“这……怎么回事……为何好端端的一座桥……忽就塌了……”
一头雾水的娉婷紧蹙着眉头,望向一旁同是纳闷的祝文瀚,而此时,车内人也紧跟了出来,在看到眼前这幅景象时,也都不由而然的愣住了神。
良久过后,祝文瀚才开了口:“这不应该啊,若是铁索桥断裂了,应是在来的路上便会有提示的文书,可这一路来,什么也没有,怎的就突然断了呢……”
不仅是他想不通,在场之人中,皆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眼下可不是愣在这发神的时候,距离御厨比试仅有三日的时候了,若是误了时,别说去比赛了,就连皇城的大门都进不去。
想到这里,祝文瀚的眉头锁的更紧一些:“这下可该如何是好,若是要调转回头,便只得绕远路,那怎么可能能在规定时日内赶到京南啊!”他长叹了声气,目光中若隐若现几分的哀意。
见状,一旁的生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文瀚,这桥虽是断了,但也不能因此就泄了气,这不试试又怎知能不能呢?”
“哎,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祝文瀚摆摆头,泛起一丝苦笑来,紧接着,转身便打算离去,可这时,却忽被花容一把拉住,“怎么了?丫头?”他扭头问道。
而花容则是没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起来:“是不是这桥若是没断,那咱们便可在最后期限内抵达?”
跟前少年虽不知她为何会突然问起这话来,不过还是老实地作了回答。
“对,若是这桥没断,定是能赶得到,但如今,桥已断,说什么都是徒劳了。”
“谁说的!你好好在这待着,我自有方法解决!”
“哎!哎!花容!”
祝文瀚连声唤着姑娘的名字,可她好似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朝前奔去,将一行人抛之身后。
他生怕她为了自己再度动用法术,紧忙小跑追上前去。
毕竟上一次为救大家,花容已是付出了诸多法力,如今刚恢复过一些来,岂能又消耗而去。
可谁料,花容忽一回头,朝众人打了个响指,霎时间着急忙慌朝她奔来的几人,都似成了木头,一动不动地僵硬在原地。
“你们呐,就老实呆在原地好了。”
她轻拍了拍手,小跑到铁索桥前,插着腰抬头看向桥旁那株森茸上参天的大树。
“树灵伯伯!树灵伯伯!求求您!帮个忙吧!”
花容用力唤着,见身前老树不做搭理,她便愈加加大了音量,最终扰的树灵没了法子,现了形——只见那是一位手持木棍,白发苍苍的老者。
这一形象,的确很符合他们这些树灵。
“哎呦喂,哪来的野丫头,嚷嚷的老朽都睡不成觉了!”他蹙起虚白的长眉,抱怨一声。
闻声,小肉包子立刻配起笑脸,讨好起眼前老者:“树灵伯伯,扰了您的清梦,真的是抱歉,但是我真的有急事向您相求!”
这树灵倒也不是个不讲理的家伙,听到此处,便沉下了情绪,默然发问:“说吧,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