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话!”她哼了一声,我忍住笑意,她这模样,倒像极了个傲娇的小猫。
相处这许久,我从未见过她受什么伤,更别提见过她一寸半缕的皮肤了,她平日里同我一床时,皆穿戴得极为妥当,领口都扣得严严实实,委实禁欲诱人得很。是以我现下剥她衣服,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是我心仪之人,虽皆是女儿身,她有的我也都有,但若真要看见些不该看的,却还是会老脸不争气地红上一红。
我怀着少女的羞涩看着她表情不甚自然地将外头的衫子脱了,又解了中衫,最后将里衣褪下一半,月光般皎洁的身躯便大片地映入眼底,我饶是自诩定力不错,也是被这面前忽如其来的美色胀昏了头,鼻腔忽然一热,我忙闭眼念了声佛,努力装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
洛煊回头觑我一眼,眸光动了动,背过我去趴在了床上,淡淡道:“不是上药么?”
“上上上这就上。”我狗腿地贴上去,朝她肩头一看,眉头却是一下皱紧了。
比我想象的要严重些。她的肌肤细嫩釉白,像是最精致的瓷器,又如汉白玉般纯净无暇,现下却落上一道道鲜红狰狞的疤痕,让人如何不心生怜惜?
伤口孩子嘴般朝外翻着,内中血红一片,十分吓人,好在伤口不多,也未沾上尸毒,只是皮外伤,但我仍看着十分心惊。其实按理这比戒鞭伤还轻上一些,但我还是心疼得要命,这伤就似疼在我身上一般,一下下抽痛,我终于明白为何煊儿每每与我上药都是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表情,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受伤,当真心里极不好受。
我狠狠心去用湿布擦拭伤口,她面上倒是没甚变化,倒是我不由得嘶嘶地抽气,眉头几乎拧到一块去了。她偏头看我,虽看不见我面具下的眉头,却能看见我几乎咬出血来的下唇,听到我的抽气声,她不禁气笑一声,打趣道:“分明是我受了伤,怎的你倒像是比我还痛?难不成这伤是痛在你身上了?”
我剜她一眼,恶狠狠道:“以后你再敢受伤试试?”
洛煊微微一怔,哼了一声道:“你最好也是。”又扫我一眼挑眉道:“现下知道你受伤我什么滋味了?还不给我省心点!”
“是是是!洛大小姐,麻烦你了!”我咬牙阴阳怪气道,尽量避免自己关注那伤口,不想看那美玉无瑕的胴体上狰狞的疤痕。
像是完美的瓷器上偏偏被摔了道裂痕,旁人惋惜不已。
她身材极好,后背骨线弧度恰到好处的匀称,没有半分多余的赘肉,她体型是偏瘦的,窈窕的曲线在轻薄的里衣中若隐若现,纵是告诉自己只是上药,莫要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但在这般令人喟叹的完美如艺术品的身躯下还是禁不住面上发烫,我轻轻洒着药粉,努力清除不该有的杂念,默念了半天的《清心咒》,心中委屈得很。
本宫主哪是在上药?这分明是受刑啊!
她这身体委实诱惑了些,我纵使拼命抑制住了想看的欲望,但还是忍不住稍稍扫上一眼,饱饱眼福。
洛煊侧过脸来看我,两手缩在颈边,模样可爱得紧,却是正好捕捉到我心虚的眼神,眉头微皱,开口道:“清陌。”
我本就心虚,听她忽然唤我更是心中慌乱,磕磕巴巴地应了一声,她面色微红,目光下垂,喉头滑了滑,低了嗓音喑哑道:“别乱看!”
被我看的羞了。
我罪孽感深重,忙加快了手法,可算是包扎好了,她坐起身来拢好衣衫,从始至终气息都不曾乱过。我不禁哀叹我心疼了这么半天,她却还跟没事人一般,意志力委实坚定。
但我现下却心虚地脸色涨红直到耳垂一溜滚烫,根本不敢抬头看她。
她看我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嗔道:“小小年纪不学好”我抬头瑟瑟看她,却见她面上只是装出分严厉,却并无真正生气,眉梢甚至还染了点极淡的笑意,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愈发看不懂这喜怒无常的小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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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实在是事太多,光两个人腻歪就腻歪了好几天,一言难尽……不过过几天剧情会有大进展啦,慢慢等等吧~
要收藏要收藏要收藏!重要的事情说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