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各个州府的府军统统多了一个职位,监军。
这是以前没有的,大家也就没在意,也就是这个没在意,要了很多人的命。
要知道,这些世家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武装军阀。
平民的愤怒或许需要骂街来表达,
而武装军阀的愤怒,则要用刀枪来表达。
最先跳起来就是孙家,孙家家主孙高望,率先起兵攻击陈州,他早已买通陈州总兵官刘嘿嘿,商定只等孙高望兵临城下,刘嘿嘿就开城投降。
六月十五,孙高望引兵三万到达陈州城下,城门果然大开,孙高望大喜,一马当先,跃进陈州,然后,噗通一声,千斤闸落下,城门紧闭,孙高望还没反应过来,陈州府军监军梁文静闪马而出,大喝,狂妄逆贼,刘嘿嘿与你私通款曲以为瞒得天下人否吾为监军,监军者,监察军务,勘察逆乱。今汝引兵作乱,留你不得。
言毕,左右一拥而上,孙高望登时被乱刃砍死。
随后梁文静引三千陈州府军猝然出击,军中高举一旗,上书,平乱讨逆,从者无问。
孙高望已死,群龙无首,顿时兵解消融,四散溃败。
六月十六,陈州孙高望逆乱,平。
六月二十,圣旨到,封陈州监军梁文静陈州太守兼领监军,孙高望已死,余者不问,孙家罚田八千亩,钱二百万贯,孙家家卫(孙家亲军)抽一千八百冲抵唐突军。
六月十九,兆州于家于骁同起兵十万作乱,攻占兆州,杀兆州太守总兵监军。
六月二十二,于骁同围困乔州,不得,引水灌城,太守总兵皆战死,时贼兵猛攻北门,监军农吉搭高台六丈六,赤膊擂鼓,声耀乔州,全军愤然,齐呼杀贼。于骁同复苦战二日,不得胜,乃引兵转战望州。农吉引乔州兵八千六百,尾缀于骁同部,不战不走,以待时机。
时,呼延礼狐谏呼延德清,今朝廷稳则北疆稳,则大夏国稳,若诸世家乱起,周围虎狼必磨刀相向,今大夏国存,与我有利,若大夏国崩解,则何来呼延家且出兵平叛,一可护国积声望,二可瓜分其财帛,三可掳掠其民丁,何乐不为?
呼延德清深以为然,遂上书请战,荣庆大喜,立准。
遂呼延礼灿领三万燕子军寻于骁同,于六架山接战,于家世代征战四方,咆山叉子军威震南国,呼延礼灿人少,一时不能得胜。
乔州监军农吉一直尾随于骁同部,寻觅战机,见此,引军突出,于骁同部队猝不及防,被农吉部抵进至帅台五十步,引弓一箭,中于骁同后颈,于骁同向前扑倒,农吉大喜,复引弓,射倒帅旗,令乔州军大呼于骁同已死,及三声,于骁同部慌乱溃败,呼延礼灿遂招降其部,得军四万。
战毕,呼延礼灿宴农吉,言谈析国,演武示勇,呼延礼灿惊为异人,遂起招募之心,再三邀请,农吉不允。
时呼延礼灿经礼狐调教,颇具枭雄之姿。
起身言曰:今吾临行前,吾父赐吾铁如意,今请诸君观。
即从腰间解下铁如意,递至农吉面前,曰:“君观其上刻有何字?”
农吉上下观瞧,只见黑峻峻,冷森森一铁如意,并无甚字。只得回曰“恕眼拙”。
呼延礼灿执铁如意忽地猛击农吉头部数下,直至气绝身亡,愤曰“噫其字罚酒是也!”
回顾乔州副总兵,其磕头如捣蒜,并无驳意,礼灿遂收乔州军。
(铁如意,钢鞭,连枷,锤,皆为打击类兵器)。
事毕,呼延礼灿引兵奔周家袍州,刘家韩州,时周刘二家尚在观望,未有反意,然呼延礼灿只欲掠其财与民丁以充北疆八十八州府,无论罪否,一律攻伐,上书京师曰其罪“或可有”。
未及二月,周刘不敌,俱兵败。呼延礼灿大掳四方,敛财万万贯,民丁青壮八万余。
时攻破刘家,呼延礼灿纵马韩城,及一庭院,见女眷纷扰,本不在意,但见一女子,举手投足状若脱尘,一颦一簇犹如仙谪,
正可谓:
额眉淡扰气出尘,
九天仙女好似真。
廿六年华空流水,
如今方见梦里人。
呼延礼灿登时神魂颠倒,策马驱驰,一把将其掳上马背,经问,此女名为白秋冷。为刘家老太太使唤婢女,年方十八。
呼延礼灿大喜,言此乃吾妻也,遂遣重兵护送回国公府。
至此,周于刘孙四世家,算是打出了gg。
那么剩下的何家,李家又作何反应呢?
注意:本故事为历史架空,纯属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