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哥可别这么说。”方晓说：“看来是我和石董事长，天生的有这么一段孽缘，而且还连着你康哥。没啥的，江湖一笑泯恩仇，明天谁还能认识谁？”

“兄弟这是什么意思？”康扉听着方晓话儿里头有些含义，于是说：“你这是……”

“呵呵，”方晓一笑说：“不赖我，是你康哥砸了我的饭碗了，你说我好不容易在石董事长这里找了这么一份好的工作，没想到是你康扉的产业，这个企划经理，我还能干吗？”

“你这是心里有疙瘩了。”康扉说：“兄弟你要是跟老石过不去，我看这样，你老哥正好成立了连锁品牌经营管理顾问公司，求贤若渴的时候，你去我那儿，做首席顾问。”

“没疙瘩，多大个事儿啊。”方晓说。

康扉拿出来一张卡，放到方晓面前的茶几上说：“兄弟，这张卡你先拿着，卡里没多少钱，100k而已，主要是以后每月的顾问费，方便让财务按时给你打到卡里用。另外，我还有个事儿想问你。”

“‘天天买’防御的事儿吧。”方晓把卡拿起来，亲手放回康扉手里。

“对，就是这个事儿，我朦朦胧胧有些想法，想听听你的意见。”康扉把卡又推给方晓。

“我送你三道防线。”方晓说着，又把卡往回推。

“这个话儿我们一会儿换个地方说。”康菲说：“你先把卡收起来，你不收，我不好意思问你。”

“你这是几个意思啊？康哥。”方晓说：我先说两点：“你兄弟我没啥本事，不过呢，好歹也想做个‘卖草鞋的’，可是眼下机会不成熟，没办法。这个时候，你兄弟鸡零狗碎的倒腾两张草席，我觉着，不丢人吧。”

“不丢人，不丢人。”康扉说：“方晓你拿着这张卡，既然你倒腾席子，怎么，你这席子就不能卖给你哥吗？”

“咱们是兄弟。”方晓说：“不论是‘天天买’、‘美天买’还是你新成立的连锁品牌管理咨询顾问公司，这里头有了点什么事儿，你想听听我的意见，怎么还非得用卡说话吗？要是哪天，你兄弟有什么事儿问到了康哥，是不是也得给康哥打钱才行啊？”

“我可不是这么想的啊。”康菲说：“这人生路上，你哥比你大几岁，先走了几步而已，既然兄弟你也想上山，哥哥拉你一把也没啥吧。仇不计、恩不计、恩仇不计才是真胸怀，哥哥得批评你一句了，你拘泥了啊。”

“大哥，我不是想打断你们说话啊。”石聃听得一头雾水说：“我是真心想学习学习，你们俩说的啥意思啊。”

看来这个石聃也有可爱的一面儿，心里不明白，能直问，这其实是个很大的优点。

“我在替你挽留人才呢。”康菲说：“你成天打打杀杀的，差点把大才给吓跑了，方晓不打算在你这儿干了。”

“不是说好了吗？5k的薪水我都认了。”石聃说：“怎么，这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