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康扉惊得瞪大了眼睛。

“5k啊。”石聃说：“今天我为啥要来个二次面试呢，我就怀疑，这常阳啥都不问，还给给这么多老多钱的待遇，要不我怎么猜，是他家亲戚呢。”

“哎呀！”康扉痛苦说：“石大董事长，快别说话了。”

“啊，看来是我给少了呗！”石聃说。

“看来，我得给你细说说了。”康扉说：“我怕你留不住方晓，跟他说，要是不愿意在你这儿，就去我公司，然后我让他回过头来负责这个项目。”

“我听着有这层意思。”石聃说：“可这小……可这方晓扯别的说什么卖草鞋又卖席子的，这都什么鬼话啊。”

“这段儿，我得给你翻译一下。”康扉说：“我请他去我那里，他说自己是个‘卖草鞋’的，是自比刘备，这不是吹牛，是说，他想像刘备那样，自己创业。我那边‘天天买’到了发展瓶颈，有些事想请教我兄弟，我给张卡，我兄弟仁义，分文不取。”

“没有，没有。”方晓说：“昨天和常阳谈的很好，说起薪水的事的时候，我当时说尊重公司的薪酬体系。其实能拿多少钱，终究还是看公司的眼光和个人的能力是不是合拍儿。常阳说试用一个月，一个月5k，再说，5k、10k的有什么差别吗？”

“啊，这样啊。”石聃说：“那这么说，你这个兄弟还真是有情有义的。”

“你终于说了一句明白话，不容易。”康扉说：“时间宝贵，方晓你是兄弟，你听哥说，俩事儿，第一个事儿要是能定下来，第二个事儿，咱哥俩马上去办，第一个事儿，你要不同意，你还是我的兄弟，但肯定不是亲兄弟了，你本事再大，第二个事儿，哥也不敢用你。”

“康哥，严重了。你要这么说，那我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方晓说。

“我先说第一个事儿。”康扉说：“你大概已经知道了，‘美天买’实际上是我正在操作的一个化妆品连锁品牌，当然了，老板是石聃董事长。计划三个月内，首家旗舰店开业，旗舰店没开业前，你不许走，这就是第一件事儿，有没有问题，你秒答。”

“那我只能没问题了。”方晓说。

“那好。”康扉说：“拿你手机拿过来。”

方晓无奈，只好把手机递给了康扉。康扉打了个电话，就听微信一响，转进来50k的一笔款子，康扉点了一下，同意接收。然后，把手机还给方晓。

“好，第一件儿完事了。”康扉对石聃说：“刚才我跟方晓说的话你听到了吧，我已经跟他说好了，‘美天买’旗舰店开业前，他肯定不离开。至于你一月5k也好，10k也好，给不给你看着办。现在，方晓是你‘美天买’的企划经理了，我得替他跟你请个假，我们俩出去一趟，说完了事儿，我给你送回来。行吗？”

“大哥，你看你这是说的啥话。”石聃直接傻在了当场。

“好，现在我们换个地儿，聊聊第二件事。”康扉说：“这50k是三个月企划经理的薪水，第二件事儿呢我啥也不提了，但是，你记住，你老哥欠了你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