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三国作者那么认为的。”方晓说：“宦官自己肯定不觉着自己是坏人。”

“嗯嗯，没错。”阮校长说：“换角度想，肯定这样。”

“在汉代，宦官是小臣。”方晓说：“这个小臣，不是从道德的角度来讲的。是从能力角度来与大臣对比着来的。每天伺候皇帝吃喝拉撒睡的人，让他发言参政议政，自然就会导致混乱。所以，三国作者说这是‘致乱之由’。

“没错。”阮校长说。

“拿到现代企业管理中来。”方晓接着说：“就是岗位与工作能力不能匹配。”

“嗯，有点意思。”阮校长说：“好比企业，用家里人不是问题，问题是用家里人的时候，得放到对的地方，多大屁股坐多大的椅子。是不是这个意思？”

“很是，很是。”方晓说：“还有一个原因，第三个原因是第二个原因衍生出来的，但更本质。”

“噢！”阮校长说：“说到此处必须得有掌声了，继续，我洗耳恭听。”

“三国作者说，桓帝禁锢善类，灵帝崇信宦官，导致了国家实力变弱了，国家实力变弱就是第三个原因……”方晓说：“这不就是，这不就是趁你病，要你命的意思吗。”

“正是这个道理。”阮校长一拍大腿说：“红番茄也一样啊……”

“所以，当你说风吹树影动，问谣言是否与朱庆有关的时候，人家董事长不是说，不赖人家朱庆吗？”方晓说：“他认为，红番茄最好的时候，是在人家朱庆手里。”

“这么一说，就透彻了，就连贯了。”阮校长说：“朱庆一走，先是林珊顶不起大梁来，接着派来个吴彤，吴彤不给力，导致林珊不服、任不功产生觊觎心，于是大家就盯着校长这个位子，力气全使歪歪了。”

“这不就是一个班台后面，两把老板椅吗？”方晓说：“不仅如此，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怎么？”校长问。

“祸起萧墙之时，常有外敌的环伺！。”方晓说。

“有了家贼，外鬼也扑上来了呗。”阮校长说。

“要不‘通了人性’胳膊肘向外拐到……那个啥那儿呢……”方晓说。

听到这儿，阮校长忽然笑了。

“笑什么？”方晓问。

“说来说去，还是一句话。”阮校长说：“敢来战否。”

“得，又来了。”方晓说：“我不是都说了吗，我考虑考虑。”

“嗯，行。”阮校长自言自语：“这红番茄，还真特么的成了宝贝疙瘩了。”

“天下者，乃人人之天下。”方晓说：“你细想这话，是不是强盗的檄文？有利益的事儿，自己又不能守，人家自然来抢。不能就说人家是坏人，说也没用。道德不解决问题，让坏人不敢抢，才是该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