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衣本就颜色俏丽,如今又有了酒意的沾染,仿佛是寒雪映冬梅,白皙里自带着的润色,格外的让慕晚吟移不开眼。
吃醉的往往都不自知,尽管殿里已经冷清了下来,可酒意包裹着的醉意,早已将她浑身都点上了暖意,她朦朦胧胧的拿起酒壶,扬起染上了红意的脖颈,就准备倾酒一饮。
澄衣白皙泛红的脖颈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慕晚吟眼前,倾酒一次,透亮的酒水从酒壶里抿成一线,不徐不缓的坠下,酒水打湿了澄衣的唇瓣,波光粼粼,水润的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慕晚吟不自觉的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尽管动作不大,极难以察觉。
九尾妖狐,媚态自成,澄衣根本不需要刻意去言语,去动作,她本身就是媚意,只不过跟散发的多少有关而已。
慕晚吟紧紧盯着澄衣饮酒的嘴唇,已经烧红成了这样,定然已经软绵的不像话了吧。
慕晚吟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慌乱的眨了眨眼睛,眼神往下移了些,想错开那个充满诱惑力的唇瓣,却在凝神之后,陷入了更深的颜色。
澄衣扬起的脖颈,因酒意泛红的脖颈,正在无声的邀请着慕晚吟。
来吧。
来咬我吧。
它可以为你绽放出最为瑰丽的颜色,只要你拥有它。
慕晚吟被自己脑子里乱哄哄的声音折磨的不成样子,他猛然闭上眼睛,用手撑住自己的脑袋,他觉得酒意有些上涌。
他的呼吸有些沉重,他此刻真想醉了的好。
慕晚吟本想冷静一会儿,可从后面渐渐而来的脚步声,让他来不及思考,他起身大步走到澄衣面前,将澄衣抱进了怀里。
祁宁回到主殿时,只能看到慕晚吟离开的背影。
澄衣在慕晚吟的怀里很不安分,她手里落了空,只能胡乱的攀在慕晚吟脖颈上,她的手很烫,隔着单薄的衣衫,如入无人之境。
慕晚吟被烫的止住了呼吸,在夜里发着抖。
澄衣眼神迷离,她觉得自己热的慌,刚才还能用酒的冰凉缓缓身体里的热劲,可眼下什么都抓不到,她只能胡乱的攀着,去寻一个自以为是的凉意。
“衣儿,别动。”
慕晚吟的声音低沉的可怕,仿佛是来自深渊之中,他浑身崩的很紧,手心里尽是酒意上涌而带出的汗,这缕汗湿透过慕晚吟的衣衫,一寸一寸的浸染了出来。
慕晚吟的热,开始渗透进澄衣的感知里。
澄衣哪里会听慕晚吟的话,她只觉得浑身热的厉害,冲的她脑袋发晕,浑身发软,手掌不自觉的探着凉意。
“热。”
澄衣往慕晚吟的身上靠了靠,因酒意泛红的脖颈又露了出来。
慕晚吟的眼神很是晦暗,就像是在黑夜里再次被泼上了浓墨,阴沉的暗无天日,他抱着澄衣的手紧了紧,站在原地。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澄衣的脖颈,仿佛又听见了无声的邀请。
来吧。
来咬我吧。
慕晚吟从来没觉得一个夜晚可以热成这样,热潮通过他的四肢百骸冲进他的脑海里,搅得他本就脆弱的理智不堪一击,他最后的压抑在澄衣的撕扯下碎的一点都不剩。
她本来就是他的,从他将澄衣带回万狐宫时起,她就只能是他的。
慕晚吟将澄衣抵在墙上,迫不及待的吻上了澄衣烧红的嘴唇,如他所想,唇瓣之间,已软绵的像水一般,干涸的酒意,散发在他们的唇齿之间。
澄衣的嘴唇被堵的严丝合缝,她似乎很不喜欢忽然之间扑面而来的鼻息,眉心微微皱起,手掌奋力的推搡着。
慕晚吟抓住澄衣推搡的双手,再次俯下身去,触碰着澄衣软绵的唇瓣。
慕晚吟吻的很是狂乱,他撬开澄衣的双唇,把每一份柔软,每一份甘甜都品尝了好几遍,他想做壶里的酒,淌遍澄衣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感官,他要将澄衣灼烧至融化,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分离。
澄衣被吻的喘不过来气,她微偏了头,本想呼吸片刻,却又被拽了回去,再次陷入了慕晚吟的温热之中。
慕晚吟是救她命的绳索,他支撑着她全部的力量,她像溺水的孩子,哭泣着撕心裂肺的叫喊,而在这痛苦之中,她唯有慕晚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