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掌门自幼通读各家诗书典籍,于那理解、修习武学之法亦也是大有裨益的,且南掌门又极是聪慧,这也真是难怪南掌门年纪轻轻的,修为便即也是就那般的了得了”,那长宁道长笑着也是又道。
“道长,道长过誉了”,南浔听得那长宁道长这般一夸的,忽而之间,也是还有些个的不好意思了,是故那小脸不由的,便即也是一热。
长宁道长看之,想这南浔虽是那一门的掌门,但因年纪尚轻,依旧却也是还不失那少年之气,甚是羞涩、青涩的,且也是还这般的不经夸,是故,这便忙是那么又一转口的,也是又再道了,“嗯,这宇宙混沌、天地未分之前,元气混而为一,则便也是就谓之那‘太极’,这有形生于无形,有太易,有太初,有太始,有太素,而后乃有太极,以未见气时为要,故而这淳合未分之气,便乃太极,所以我太极所修之气,便即也就是此淳合未分之气了,这太极所修之力,便即也就是此淳合未分之力了。”
南浔听之,徐徐回味,默默点头。
“这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由是阴阳则分,故而,则是有那一言,‘太极生两仪’,或,亦也是有言,这混沌既分之后,轻清者上升为天,重浊者凝结为地,天为阳气,地为阴气,亦乃有了那两仪,此般亦是那‘太极生两仪’之法,南掌门先前所学相因阴阳神功,亦便也就是这阴阳二气了。”
“正是这般,南浔素日所修,所凝所使,便即也就是这阴阳二气了”,南浔说着,不觉转而也是又道,“这阴阳生于太极,先有太极,后有阴阳,也真是难怪先前南浔同道长对招、拆招之时,我那阴阳二力始终破将、化转道长太极之力不得了。”
“南掌门自是不必过谦,南掌门的相因阴阳神功亦乃是一绝世神功,南掌门先前之所以化将老道太极之力不去,一则乃是因为南掌门初识乍遇我这武当太极之法,不怎明了那破将、化解、转挪之法,这二来呢,老道修习武学功法的年岁,长南掌门也是都快要那一个甲子了,故而老道所见所闻所遇,自也是比得南掌门多个一些了,那拆招破招之法,自也是比着南掌门多上一些,老道时而不以那太极之力,时而又以那太极之力,却是见得南掌门要那阴之力化招之时,便即见机行之的,将我太极之力收回,见的南掌门以那阳之力破招之时,却则又或将力消,或又强力而去压制南掌门,是故南掌门难免也是会又破将化挪我太极之力不得之感了。”
“道长…”南浔听得长宁道长这般所言,虽也是有些个的道理,但却也知,长宁道长之所以这般来说,只不过是其谦逊罢了,故而自己“道长”了这么一声的,也是不知说甚个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