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阳朝竟是这般的卑鄙无耻,为了一己之私,便即谋害亲师,为了那荣华富贵,更是卑躬屈膝的,去投靠了那外族”,南浔听之,忿忿而道。
“唉,世人多是贪慕富贵,其实也倒没什么好说的,但那人之爱财求贵,亦是有道,若是像那阳朝一般,只是为那一己之私,为谋富贵,便即谋害自己亲师、投靠外族,背弃世间大道,违了人世之义,实也是极叫人唾弃的。”
“便也就是这般,阳朝这卑鄙小人,真是叫人觉得恶心。”
“唉,且老道也真是为那平隆道长甚觉悲哀的,这平隆道长一生之中,只也就收得了这么一徒,倾尽了一生之心血,最后却是换来了这般一结果,真是,真是,唉,也难怪这平隆道长会心灰意冷的,离了那商洛了”,长宁道长说完这般,便即又是那么一声的长叹,显是为那平隆道长极是惋惜。
“道长,待得南浔学会了那太极之法,手刃了那阳朝,亦也算是为平隆道长给报仇、出了那恶气了。”
“唉,这,这”,那长宁道长又是一声而叹,似是又那有话要说,微一顿的,却也是就止住了。那长宁道长自也是知,师徒若父子,即便是那阳朝谋害了这平隆道长,平隆道长亦是不怎想着取了那阳朝的性命吧,不然,以那平隆道长之修为,即便是遭了那阳朝的暗算,亦也是不会让那阳朝活着离开商洛的。只不过,平隆道长是受自己徒弟背叛之后,大是心恸、心若死般,这也是才离了商洛那伤心之地而去了。这哀莫大于心死,长宁道长自也是极能体会到平隆道长之心情了。
“啊?道长…”但那南浔对此却是不知,听得那长宁道长一声长叹、两声“这”后,也是不知长宁道长究竟是要说甚的,一时之间,也是又有些的云里雾里了。
“嗯,那个,南掌门,老道在授予南掌门那太极之法前,亦也是还想问,南掌门可知这‘太极’二字,作何解释?”便于这时,那长宁道长一转口的,这般也是又再问那南浔道了。
“哦,道长,这,这个嘛,南浔先前于那遥平读书学文之时,亦也是看过一些的道家典籍,那《庄子》之中,曾就有言,说是‘大道,在太极之上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易传》之中亦是有言,说是那‘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且南浔多也是听过先生言说到这‘太极’的,以南浔之理解,这‘太极’,便乃也就是那天地未开、混沌未分、阴阳未明而前之态了,这‘太’呢,即是那‘大’,而这‘极’呢,则是有那‘极点’、‘尽头’之意,如是这般想来,那这‘太极’,自也是就有那‘大极点’。‘大尽头’之意了。所以说,只这么一想,真便也是就觉这‘太极’之意、这‘太极’之法,玄妙的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