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那长宁道长,却是续而又说再道了,“嗯,这阴阳既分,天为阳,地为阴,日为阳,月为阴,昼为阳,夜为阴,暑为阳,寒为阴,上为阳,下为阴,男为阳,女为阴,等等等等,诸如此般,这阴阳各明,分得清楚,是故那阴阳二力倒也是还算好修,但这太极淳合之气,却是分不怎明,含含糊糊、叫人难以捉摸的紧,是故这太极淳合之力,却也是不怎个好修的,既需要那累岁累月,渐渐而修,对那所修之人的灵性、悟性,亦也是要求甚高甚高的,老道座下共有那九名弟子,其中亦是不乏那聪慧超群之人,但,他们修成这太极淳合之力的,少则乃是用了那十余年,多者,则用了那二十余年,不过,却是细细来讲,即便如此,他们也是未能将那淳合之气、太极之力修至大成的,至于你大哥南宁,哦,南,南平,其在我这学了近有那一年光阴,更是未能学得那真正的太极之意,到至最后,也就只是学了些个太极拳剑的外加路数,徒有其表罢了。”
“哦,原是这般”,南浔一边默念着的,这便也是就又想了,原来,这太极淳合之力竟是这般的难修,也难怪武当不怕自己的绝世神功被人给偷学去了,即便是他们武当之人修习起这太极淳合之力来也都这般的吃力费时,更亦不用说是其他门派之人了,其他门派之人修这太极淳合之力,长时间不见起色的,定也是就觉这太极神功乃是徒有虚名,不愿再练了。而后,南浔也是又想,大哥仅仅只是学得了那太极拳剑的外招外式,便即也就甚是了得的,若是真能修成了这太极淳合之力,以之驭那太极剑招的,那还了得,于是,南浔这便也是就又开口道了,“嗯,那南浔定也是要加倍勤勉,竭力修好这太极之力,而后再学习那太极拳剑的外招外式,切不能够本末倒置了。”
“嗯,正是这般,我武当这太极修习之法门,便即就是那凝那太极之气,修这太极淳合之力,至于那外家的路数嘛,虽说我武当这太极拳剑似也是有那甚多招式的,但,说到那底,其实也就只是那么一式、一招而已,也倒是好学的紧,没甚个好修的。不过,至于南掌门所说的那‘加倍勤勉’什么的,这倒也是不必,这道法自然,顺其自然,南掌门顺心随力而为便可,无需过于心切的,违了那自然本意,负责也就是那事倍功半了。”
“哦,对,对,我道家之学,道家之功法,讲究的便即也是就是那法自然、顺自然,确也是不必太过心急用意、费精运力,反而是顺乎自然的,是更好些”,南浔听得那长宁道长一言又道之后,心有所悟,是故这般一句的,也是又再嘀咕起来了。南浔先时所修的那玄武水行剑,之后的那相因阴阳神功,以及后来那全套的五行剑法,皆也都是那道家之功法,是故,南浔自也是对这修习道家功法的法门,这顺乎自然,极是的了解了。
长宁道长默默点头。
“但,那个,道长,那太极拳剑果真也是就那一招而已吗?”而于这时,却听那南浔一转口的,也是又再问长宁道长说了。
“究底寻根,自便是只有那一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