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听他的话!本王也劝你一句,莫捡你太子哥哥的路走!”萧策头也不回地嗤笑道,不免摇了摇头,他尚且不知他的太子哥哥,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萧元默不作声,不明萧策的意思,只觉他说的不对,却也无从辩驳,眼观萧策愈行愈远,萧元终是折首回去,既皇叔已预备好了大半,稍待父皇散朝,也该请辞出京去。
魏王府
待魏王刚走不过半刻钟,伊人便从梦中惊醒了过来,绿荷便去煎了副御寒的药。
“你便搜肠刮肚也记不起是何人所著的,既没那个心,索性别再费神了!”绿荷端着药膳进了暖阁,却见伊人坐了起来,观起了书册,便一面寻了件衣裘替她披上,一面不免没好气道。
“如此大的火气,可是谁招惹你了?”宋伊人一面接过药膳,一面笑道。
绿荷迟疑半晌,叹了口气才道身子未好,我原是不想告诉你的,今日王爷去了宫里应付些差事,若姑娘真想出去,机会也便只有今日了?”
宋伊人不以为意地放下书册,拍了拍绿荷的手以示安慰,笑道说呢,今日这药膳送早了些!”随后又沉思道不我待,那就要看看这天命要如何作选?”
“你可想好如何行事?”绿荷忧心道。
“那是自然,只不过……”宋伊人点了点头,这法子可是废了些时日,继而望了望绿荷才盈盈笑道不过要委屈你了!”
不过半刻钟,绿荷慌慌张张便提着裙摆冲出了暖阁,故意一头载进了屋外的侍从怀里,一面哽咽道,快去寻太医,姑娘不行了!”
那内侍也是愣了愣,正要向暖阁里探去却叫绿荷扯了回来,那内侍见绿荷习惯清冷,如今也是急地发狂,心下也不免发怵,又思想起王爷交代的话来,连忙跪了下来,摇了摇头道奴才也做不了主,姑娘就别为难奴才了!”
绿荷连磕了两个头,见那内侍仍不肯松口,便攥着那内侍的袖管,哀求道王府当真没个主事的?要知道我家姑娘出了什么差错,你也难逃其咎!”
那内侍迟疑片刻,皱了皱眉,方侧首吩咐一旁的小侍道!请王妃速来!”
“你行行好,我家姑娘等不得!”绿荷红着眼哀求道,见那内侍不为所动,便松手疾步跟上了那小侍,一路穿亭过调行至柳知节的暖阁,绿荷跪泣道家姑娘夜里烧的厉害,现下怕是不行了,王妃仁德,小人恳请王妃下令寻太医入府!”
柳知节闻绿荷一袭言语,不禁皱了皱眉,这才坐起,疑惑问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去瞧瞧!”
一旁的小侍应声而退,柳知节心下不安,随意披了件衣裘,待那小侍折了回来低声道姑娘病重,怕是不行了,这奴才才在外头嚷着寻太医!”
柳知节点了点头,方出了暖阁,绿荷已然红了眼,也不管来人是谁,便攥着柳知节的裙摆,跪泣道人恳请王妃救救我家姑娘!”
柳知节微微撇眉,轻声道我瞧瞧罢!”
说着,便向宋伊人的暖阁行去,不过片刻方至,方要入内,那内侍便拦住了去路,言辞闪烁道爷吩咐过,除了王爷和绿荷姑娘,任何人不得入内!”
柳知节滞了滞,方镇定道爷现下在何处?”
“王爷入了宫,要事在身,许是晌午才回得来!”那内侍不敢直视柳知节,便垂眸道。
柳知节这才明白过来,睨了眼绿荷,见她面上平复了许多,原是这病是挑着时候的,思虑片刻方逼问道你还在这杵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
“这……”那内侍躲闪道。没有王爷下令,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也做不来这事!
柳知节厉声截道真出了人命,你这二两重的骨头,担待的起吗?”
那内侍叹了口气,宋姑娘要真出了人命自己也活不了,这两条路怎么着都是个死,倒不如豁出去救她一命,隧而叹了口气,吩咐一旁的小侍道去请太医入府,除了差错,拿你是问!”
那内侍吓得满面苍白,应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