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季危转学了?”
时蒋愣呼呼盯着易割,像是没听到易割在问什么。
易割抬眼与他对视,声音低沉又平静,“我问你是不是让季危转学了?”
易割安静地看着他,看着他逐渐发红的眼角和控制不住发抖的嘴唇,看他突然声嘶力竭地吼,看他像发射的弹弓一样撞进自己怀里。
没有丝毫反应。
该怎么发应呢。
易割也想哭,也想吼,也想紧紧抱住他装委屈。
易割自己也堵着一大堆的气,放任着不是,发泄也不是。
易割也很烦。
“你到底想我怎样呢。”易割轻声说着,推开了时蒋。
时蒋哑着声音道歉,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易割,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声音真的太小,小得要被风吹散了,只有两人逐渐平静的呼吸声在耳边围绕。
就在时蒋以为易割真的没有听到的时候,易割却轻飘飘地回答,“不好。”
时蒋将手里边的布料捏得起了褶,难堪又难过地转过了头。
“不、不是我让季危转学的。”
“他找你麻烦,我去警告他,结、结果”时蒋小心翼翼看了眼易割的表情,“结果他说喜欢我,我拒绝了他…然后他自己决定退学的,不关我事儿。”
“知道了。”易割抬手揉了揉眼睛,作势要起身。
却被拉住了衣角。
时蒋一双眼湿漉漉的,做贼似的瞥了瞥四周。
“我离开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见面,你、你都不想草草我吗?”,声音委屈的像是又要哭了。
易割叹了口气,无奈又好笑,“你想干什么?”
时蒋咽了下口水,快速拉过易割的手放在他屁股上,一脸无辜地问,“你真的一点也不想草一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