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割没有动作,被按在时蒋臀部上的手掌凉凉的。
“你现在,又是用什么心态和身份想跟我做这种事情呢。”易割的呼吸喷在头顶,嗓音略微带着冷意。
“是想继续报复你父亲,想要毁了我,还是想把我当工具人?”
“我不想管你在想什么了。”
“你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时蒋。”
时蒋将易割的手紧紧按在自己身上,手背上青筋微凸。
原来,原来自己曾经的身份是男朋友啊,听起来真的、真的好亲近。
好喜欢男朋友这个称呼啊。
时蒋抬手抹了把眼泪,一双泪眼定定地看着易割,声音明明很低沉却像是在歇斯底里。
“那、那你报复我好不好?你毁了我行不行?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易割,你想怎样我都认了…”
“我们和好好不好?我真的、真的想做你男朋友,我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么想做一件事”
“易割…我求你、求你”
时蒋深深呼吸着,一个字比一个字说得轻,到最后竟像是对自己的呢喃,他连试探都不敢了。
易割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时蒋一个激灵不小心直接坐了下去,把易割的手压在了屁股和草坪中间。
易割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惊呼。
时蒋咬着唇,狼狈地伸出一只手捂住眼睛。
完了,这回真的脸都没有了。
时蒋又想哭了。
犹豫了好几秒,时蒋依依不舍挪了挪身子,把易割的手抽出来。
“你、你先走吧,我、在在这儿再待一下。”
易割没有回应。
时蒋捂着眼,像只鸵鸟一样听着身边稀疏的声音,又开始后悔自己脸皮薄了。
可是再抬头,已经没有易割的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