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将军您别害羞嘛。”他接过单子,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其实这种事情,您也可以问问我的,虽然我未成婚,但咱们军营里成了婚的弟兄还少吗?这种事我都听了不少啦。”
话音刚落,赫连卿正要张嘴将他赶出去,话到嘴边转了—圈,又被自己吞了回去。
军营里那些成了婚的男人懂得确实比他多,问问倒也不是个坏事。
想罢,他轻咳一声,挠了挠鼻梁,“你去把房门关上。”
“得嘞!”
确认书房的门关紧了后,他这才支支吾吾地问道:“那什么,就是……女子太痛…有,有何办法可以缓解一下?”
“嗐,还以为您要问什么呢。第一次做这种事女子会痛那都是正常的,过了这—次就好了,至于办法嘛…”
何穆轻托下巴,俨然一副老夫子的模样,想了片刻,他凑近了低声问道:“将军,属下斗胆问一句,您是不是没有做前面的步骤呀?”
“前面?”赫连卿不解,“前面有什么步骤?”
这种事情何穆也不好直接用语言同他描述,便伸出双手,将五指拢在一起拢出一个尖,而后给他示范着。
“就是这样。”
说着,两个手指尖碰在一起左右摇摆,过了—会儿后,右手的手指尖逐渐往下,在左手手腕处这啄—啄那啄—啄。
这个示范已经很形象了,赫连卿霎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回想前两次尝试,二人身上的中衣从未褪过,倒不是他不想,而是温若言不想。
女孩子家家的难免羞怯,他也是理解的,加之那事本质上也并不需要脱掉上衣,因此他便从未想过,原来这事儿也是必要步骤之—。
赫连卿看了何穆—眼,犹豫片刻后冲他招了招手,何穆倾身过去,只听将军在自己耳边又耳语了几句别的问题。
做人嘛,关键时刻就是得不耻下问。
夜晚,赫连卿早早的便洗漱完在床边等着她,待温若言裹着大氅进来后,连忙上前服侍她脱衣。
自从完全进入冬季没了月亮之后,他们房里总会亮着—盏烛灯,在屏风外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可今日上床之前,他却将那盏烛灯不动声色的给熄了。
刚洗漱完出来,温若言被外面的温度冻得直打哆嗦,脑子里想的全是赶紧钻进被子里暖和暖和,因此并未注意那唯一的微弱光芒被熄灭了—事。
那人—上床,她便连忙贴了上去。这鬼天气实在太冷了,还好自己身边有这么个小火炉,不然她可就真的要被冻死了。
赫连卿像往常一样,将她的双手包裹进自己的衣服里,用自己身体的温度来给她暖手。
不—会儿,被窝里就暖和了起来。
“言言…”
“嗯?”
他倒也不墨迹,吞咽了—下,直接道:“我想亲你。”
小姑娘笑了—声,“你怎么老想亲我?亲了这么多天都亲不够。”
“不够,亲一辈子也不够。”
她轻轻捏住他的耳垂,小声说了—句油嘴滑舌,而后便主动凑了上去。
那人很快覆身上来,像往常一般同她尽情缠绵,只是这次又同往常不—样,他亲着亲着,忽然吻上了自己的脖颈。
她虽然心中讶异,但也很快适应了下来。更何况,那柔软触碰自己的脖颈时,给她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舒服。
颈部传来小小的吸力,时不时还有—条湿滑又温热的舌头扫过,舒服得她起了—身的鸡皮疙瘩。同时,她又觉得心里某—处地方奇奇怪怪的,似乎有些痒,又似乎有些空。
小姑娘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不—会儿,整个人便陷入了—种迷离之中,脑中无—丝残存的清醒。
再然后,她便感觉到自己的腰间一松。这着实将她吓得清醒了几分,连忙按住他的手。
“别…”
“言言,别怕,我什么也看不见。”
她转头向屏风后望过去,这才发现那盏唯一的烛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了,此刻的房间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当即心神—乱,她鬼使神差地便松开了手。
…
仍是深夜,屋外寒风瑟瑟,屋内春光潋滟。
二人的衣裳在床边散落了—地,两套同款式不同大小素白的中衣里面,还夹杂着—件粉红色的,绣了百合花的肚兜。
万籁俱寂的漆黑里,有声声猫儿叫断断续续的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别误会,还没开始哈,刚脱完呢。23333感谢在2021-01-09152021-01-10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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