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2 / 2)

尽勾消 乔严 2221 字 2021-02-11

若唤醒你的不是我,是那个小子,你也会对他做出这么暧昧的勾引动作吗?

他又一使力,暴力将这人唤醒了。

云清衡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在看清了颜以方的脸后,整个人都一个激灵:“以方……”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颜以方就凑上前来,打算进入正题。

那人似乎有些吓到了,畏畏缩缩的往后缩,颤抖着,却无力阻止颜以方的暴力。

才开始没多久,便哼哼唧唧的叫出了声,到后来,便成了惨叫。

“闭嘴,你可真是聒噪!”

颜以方忽然大叫出声,那声音让他听来就好像是铁剑刮过石头时候的声音,听的人心脏发颤,非常不舒服,都能将人叫萎了。

这人转头,望向颜以方的眼眶里含着泪:“以方,疼……”

“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那你知道死是什么滋味吗?”

云清衡的脸色刷的煞白。

颜以方贴近他,咬住他的耳朵:“我知道。”

这人终于不再叫了,纵使嘴唇咬得渗血,也始终隐忍着,不再开口发出一点噪音了。

颜以方忽而又觉得无甚么意思了。

既然云清衡能够忍住不出声,那这就说明,眼下这些举动对他来说不算是多么过头的折磨。

颜以方忽然又有了一个好主意。

他翻出来一堆“好东西”。

就在那人在被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将那“好东西”扎进了小云清衡里。

云清衡身体猛地一颤,刚刚还能做到一声不吭的人忽的惨叫出声。

颜以方又将那东西推进了一些。

“不……不,以方,这太疼了……”他终于还是求饶了。

颜以方却不为所动的又推进去第二根,头也没抬:“可别叫了,我不喜欢,我要是不满意,这个交易也能随时取消。”

云清衡又不敢说话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他自然不愿意功亏一篑。

纵使身体还在因为痛苦而剧烈的颤抖。

奇怪,是不是他的幻嗅?为什么这人在因为痛苦而挣扎着冒出细汗的时候,自己竟会觉得他身上那股子让人沉迷的体香更诱人?

但他觉得诱人的东西对这人来说却是无法承受的折磨,云清衡很显然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无论是前还是后,几乎都到了极限了。

纵使答应过颜以方不再叫了,但似乎是因为痛到了极致,喉咙里还是时不时的会冒出一些痛吟。

这份痛苦还没完。

纵使颜以方不在的时候,他留在云清衡身体里,不让他取出来的那几枚“好东西”便足以让这人痛到浑身发寒,一旦得了避着颜以方的机会便会攥着床单哀嚎,在出恭的时候都痛到直捶墙。

但颜以方还是不肯放过他。

次日,他又找到了新的“好东西”。

在魔界,这些东西很常见。

有些魔是很变态的,他们对那事的开发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但他们做那些事更多的是为了虐待他们的“奴隶”,以此享受到的是名为权利的甘美,跟那事本身没有多大的联系。

颜以方不太喜欢这样,倒不是他这人有多正经,就只是,在这之前,他一直觉得虐待他人这种事十分的多余又耗费力气,所以,几乎从不参与魔兵们的这种“胡闹”,但,在云清衡身上,他突然找到了做这事的乐趣。

他喜欢看这人被自己压制到想哭又不敢哭,想叫又不敢叫,处处无能为力的痛苦样子。

光就他脸上那一脸的不甘与痛苦就足够让他瞬间血冲头皮了。

这让他感觉到无比膨胀的满足感。

奇怪的征服欲,奇怪的复仇快感,奇怪的扭曲感。

他察觉到这情绪有些古怪,甚至有些扭曲,但他并不打算去改。

谁要去改会让自己觉得快乐的“毛病”?

颜以方又将一个“好东西”合在了小云清衡上。

那人登时痛的直蹬腿,脚不断的敲击着床板,那副模样像极了一个无所适从的小孩一样在嘤嘤叫唤,是实在无力忍受的痛苦,以至于终于痛叫出声:“疼,好疼,以方,快拿开……”

颜以方没有拿开,因为他不觉得这是多么不可以忍受的痛苦,在魔界打事业的时候,他曾经历过比这痛苦不知道多少倍的事,那时候,他全身上下,就连毛发都在叫嚣着痛。

但这人不一样,他不像是颜以方一样吃惯了苦的人,就因为吃不得苦,就连修行也一直都是个半吊子,全靠那两个长老还有他舅舅支撑着他锦衣玉食的活到现在,从小到大唯一受过的那么一些苦都是颜以方给他的。

这人痛得眼泪直流,甚至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于意识迷蒙间,似乎都出现了幻觉。

他伸出手,朝着天空胡乱的抓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似的。

但自然是什么都抓不住的,在他面前的,除了带给他痛苦的颜以方,什么都没有——除了颜以方。

他最终却是勾住了颜以方的脖子。

痛得神志不清时,抓住的任何东西都能作为他的救命稻草。

在抓住颜以方的脖子后,这人忽然眼含热泪的笑了,颜以方确定这人几乎已经痛到有些失智了,因为,他勾住颜以方的脖子,忽然说了一句:“以方,我喜欢你。”

那含着热泪,几乎无法过脑的,只依靠着情绪支使的反应过于直接,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捅心脏。

那句话让颜以方突然生出一种无所适从的烦躁。

那份烦躁的情绪在他的身体里四处乱窜,随意奔腾,让他的身体和脑子都一同变得燥热,迷乱。

几乎也是不过脑的,在一瞬的无所适从后,他突然伸出手去,掐住了云清衡的脖子。

他那样用力,拇指只要再稍微一使力,便能将云清衡的脖子掐断。

他重重的喘着粗气,手随着身体一道在颤抖。

理智在那一刻几乎就要断线了。

但伴随着这人因为痛苦和窒息一道导致的晕厥,他又清醒过来了。

后知后觉的迟钝,但动手的时候却又紧张又急切,他慌慌忙忙的解开了套在这人身上的第二样“好东西”,那铁器落地的一瞬砸出来的铿锵声响,让他一刻上蹿下跳的心也终于落了地。

他爬到床上,躺在晕厥的云清衡的身侧,轻轻的抱着了这人。

像从前习惯的那样,像自己儿时那样,将整张脸都埋进了云清衡的颈弯里,随这人一道,安详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