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哂笑一声,冷漠地开口,你在心虚吗。
疑问句被他说得无比肯定,即便钟沫夕不看他,也依旧能感受到他嘲讽的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自己身上,顿觉如芒在背,浑身都不太舒坦。
有心想反驳两句,可话到嘴边,不自觉就变了味道,是啊,顾总恐怕就等着看我心虚呢吧?
顾维微微蹙了下眉,不知道是在不满钟沫夕这样混不在意挑衅他的态度,还是单单对称呼上表示不悦。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好像自打钟沫夕回国,就很少会正儿八经叫他的名字,除非是自己做了什么令她生气的事把她惹急了。
尽管钟沫夕以前也不会亲昵地叫他,可单单只是连名带姓地喊,也比现在这样一口一个顾总听起来顺耳。这个称呼,从刚开始的刻意疏离,到现在逐渐变成了嘲讽的味道,不论哪种,听着都无法让人愉悦。
想到这里,顾维心里也带了几分火气,连把钟沫夕带来的原意也忘了,或者说干脆就是不想考虑其他,只想跟钟沫夕就这么杠下去。
是啊,的确是不让人意外的结果,当年走得那么干脆的人,现在回来,肯定看什么都觉得心虚。
钟沫夕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未达眼底的笑意反唇相讥,顾总原来知道这一点啊既然知道顾总还故意带我来,看来是故意的了。看我不痛快如果能让顾总开心的话,那么顾总您成功了,我现在很不爽。
听着她一口一个顾总叫得愈发熟练,顾维的心里就更不舒服了,看钟沫夕的眼神都不自觉变得凌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