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一声,凌天雪也笑出了声。
打开房门,聂石年将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人便压了上来。
“还跟我玩心机,是不是?”
“我才没有。”
“还不承认,该罚。”
“等等,我先去洗个澡……”
“你哪里都甭想去,知道吗?”
一夜温存。
翌日清晨,聂石年从慵懒中醒来,发现自己的肚皮上,无端多出了一条白皙的大长腿。
那线条,那光泽,那滑嫩的感觉,以至于他愣是没忍住,又来了一记回马枪。
春宵一刻值千金,一天之计在于晨,就得这个样子。
“等下我去买早餐,想吃什么?”聂石年穿好衣服,顺便将被子盖在了那片雪白上。
“什么都行,只要是你买的。”凌天雪眸光慵懒,贪婪的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刻。
“行,被子盖好,我很快回来。”
话毕,一身白色运动装的他,便精神抖擞的出了门。
不愧是大将军,武道出身,身体就是好。折腾了一夜,什么都不耽误,反倒比之前更加神采飞扬。
想到这儿,凌天雪脸颊通红的钻入被窝中,暗骂自己越来越学坏了,怎么脑子里成天净想着这些男欢女爱?
就在二人,沉浸在小别胜新婚的甜蜜中时。
远在几千里外的金陵,风波迭起。
大燕国家层面,还是先行一步,收到了衍城这边的最终情况。
尽管,武望虓,宁章齐等人,极力封锁消息渠道,但终究纸包不住火,消息速度还是先人一步。
金陵郊外,距离金陵本市还有几百公里处。
一辆加长版的商务车,飞驰在高速路上。
车后座坐着两个老人,其一身着灰色练功服,身畔伴着半人多高的铁盒,不是别人,正是刀神武望虓。
其二身着中山服,比武望虓年龄小了许多,身姿挺拔,正气凛然,正是宁章齐。
两人对立而坐,全都半眯双眼,似在假寐。
半晌后,武望虓瞪起眼珠:“那件事,我老家伙一人承担,你们谁都不用劝!”
“还未到地方,武老,少安毋躁。”宁章齐也睁开眼,回道。
“大趋势已经定了,上面已经蠢蠢欲动。虽然没有正式文件下发下来,但说不定问责小组,已经提前出发了。”武望虓冷哼一声,“也不知是哪个瓜娃子把消息传出去的,如果再多给我半日,我就能让那小子与当天的事撇的一干二净!”
懊恼,格外懊恼。
这一路,武望虓听宁章齐说那小子的事,听得格外震惊。
那一幕幕传奇,在他的口中复述,如同跃然纸上,格外鲜活。
老刀神重新认识了那名后生晚辈,他坚定不移的信念,将黎民百姓,天下苍生放在第一位的坚持,都让老人格外钦佩。
原来,自己曾经错的那么离谱。
听信了顾若堪的鬼话,竟然被人当枪使,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同志。
现在,幡然醒悟的他,什么都不能为那孩子做,只能用这条老命,扛下当天那件事,让那孩子,免于罪责。
当然,那本就不算什么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