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卵击石,但凡脑子灵光一点的,都不会这么做。
胥三原笑了笑:“哈哈,二位如此开明,胥某感到无比高兴。这样吧,以后要是有什么合作机会,胥家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二位!”
豪情壮语,橄榄枝抛的很给力了。
若要换做别人,早就激动的感激涕零,巴不得攀上胥家这一根粗壮的树枝,迫不及待的答应。
但。
路诚眸光一冷:“胥家主,你仿佛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为了你王族的声誉,可以法外开恩,准许他站着死。”
站,站着死?
胥三原和胥子谦父子,顿时头皮发麻,如同被当头棒喝。
“哦对了,补充一下,是你亲自动手。”路诚看了眼聂石年,替他宣布道。
这尼玛,不光要他死,还要最爱他的父亲,亲自动手?
欺人太甚!
胥家再怎么说,都是名门望族。就算做错事,也比其他人有特权,还从没人敢点名道姓,让他胥家人死!
当即,胥三原双手负后,挺直了腰板:“某些人,不要以为背后有国家保护,就能为所欲为!别忘了,大燕是法治社会,此事与我胥家无关,就算告到天王老子那儿,我们也站理!”
“而且,胥家发展到现在这个体量,也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向其他人低头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胥三原怒了。
真要白扯起来,管你国家行动队不行动队,他胥三原要用他自己的方式,护胥子谦周全!
狗急跳墙,不过如此。
“听着挺蛮横的,也挺有道理的。”路诚摸了摸下巴,话锋一转,“不过,你可知道,辱军之罪,罪大滔天?”
辱军?
胥三原的脸色,不容回绝的苍白起来。
军部自国祚以来,一家独大。商界巨头,就算在自己地盘独占鳌头,一旦沾了军部,也只能乖乖认怂。
眼下听了这话,胥三原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二位,是,是军部的人?”
路诚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而聂石年全程扑克脸,不喜不悲,看不出什么心情。
“额,不知二位,军衔几何?”
这样问,不过是探探虚实,看看对方位列多高,自家有没有能力摆平。
一旦没有,那就要另外想辙了。
这样的大门大户,多少和军部都有联系。认识一两个军部高层,关键时刻站出来替他们说几句话,还是非常好使的。
见话头递出去,对方却丝毫没有反应,甚至一点接话的意思都没有,胥三原有些尴尬。
“是这样,我和军部的高层,多少有些交情。寻思着二位既然来了,可以一起坐坐,畅聊一下。”胥三原讪笑一声,补充道,“是内院的袁老,袁肆刀。”
“哦?你还认识袁肆刀?”听到这个名字,二人的表情玩味了起来。
“认识,当然认识!”眼见提到袁肆刀好使,胥三原笑了起来,“本人有幸,和袁老杀过几盘。那一局,袁老杀的快意恩仇,胥某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