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的,竟然敢打白总的人,是不是不想混了!”
整个文工团的人,直接气疯了,有去看那个主持人怎么样了的,还有人干脆拿起电话,开始叫人。
“请问是白馆吗?我们是蓬勃文工团,我们被人欺负了,请速派人过来!”
撂下电话,他们的底气更足了:“等着吧,马上就会有人过来将草河村,夷为平地!”
这话一出,全草河村的居民,无不心惊胆战。
白势生是什么人?
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听说他的背后,还站着更加强大的势力。
假设他出问题,会有更厉害的人出来救场,牛逼的很。
区区一个草河村,别说引出背后的人,就凭白势生一根手指头,都能抹杀的干干净净!
“村委,怎么办啊?”村民们开始躁动,“要不,实在不行低个头,默哀就默哀吧!”
村委脸色铁青,他这个职位,在村里就是扛事儿的。
结果事儿没扛下来,却反倒惹祸上身了,这叫办的什么事儿!
此事因他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自然也应该由他来解决。
“对不起,我代表草河村的人答应,默哀一事!”村委的老脸涨红,极不情愿的说出了这句话。
“答应?呸,晚了!”文工团的人戾气封顶,“现在你们就算答应赔钱,这件事也绝对过不去了,你们等着为自己默哀吧!”
这下,大家之前的硬气全都被拍灭下去,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更有甚者,将矛头指向最先提出反对意见的罗刚。
“都赖你,非要说不能默哀不能默哀,这下好了,牵连了我们整个村子的人!”
“好好的新年,惹来这种无妄之灾,我们该怎么办啊!”
“都怪你那养子,手底下的人出手没轻没重,把人家打残,得罪了白势生的人,大家都在劫难逃!”
本应同仇敌忾,攻抗外地的草河村,竟然无力到只敢将矛头对准本村人来发泄。
罗刚气的浑身哆嗦。
这是他的错吗?
他不光没错,他儿子也没错!
“让他来!有种那姓白的,从我罗刚身上踏过去,不然老子肯定用最后一口气,护草河村周全!”
一身正气,从来不会因为外界压力,就丢了气节的罗刚,永远都不会让人失望。
曾几何时,每每有人夸赞,聂石年顶天立地,说一不二时,他都以拳抵胸,骄傲的承认。
都是我爸教的!
但眼下,没人觉得罗刚这席话,有多值得夸耀,反倒觉得他不光傻,还不要命,要带着大家伙儿,一齐万劫不复。
“罗刚,你逞能我们不管,但别带上我们!”有人咬牙切齿的小声嘟哝,“赶紧想办法救场,不然,你就是草河村的千古罪人!”
这个帽子扣的很大,没人能够顶得住。
罗莹急了:“哥,怎么办?”
聂石年笑了笑,不置可否。面前的威胁,对他根本就够不成威胁。
但这个白势生,他倒是有点兴趣。
听说这家伙背靠赌协,背后还有更强硬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