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鸿建,你给我闭嘴!”凌天雪气得不行,“我是在公司工作了六年。但这六年中,我拿的每一分钱,都是我认真工作之后应得的!我能坦荡的发誓,我从没拿过不属于我的一分钱!”
“啧啧,看你那急头白脸的样子。”凌鸿建啧啧两声,语气怪异,“先别急着撇清啊,有本事你把买别墅的钱的来历,交代清楚啊。”
“那是石年的钱,别墅是他买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凌天雪解释道。
“呵呵,凌天雪,你现在胡诹的本领越来越强了啊。”凌鸿建笑得极为夸张,抬手指着聂石年,“就凭他?一个入赘到凌家的废物,他有钱买别墅?别逗了,说出来你自己信么?”
话毕,凌鸿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脑门。
“上次艾克之心的出现,我就觉得够蹊跷的了。没成想啊没成想,你们竟然玩的越来越大,都公开买起别墅来了!”
经凌鸿建一说,凌文广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当天,凌天姚的订婚宴不欢而散,还将他这把老骨头弄进了医院,他至今记忆犹新。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想不通,艾克之心为什么会被聂石年弄到,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鸿建的疑问,也是我的疑问。”凌文广将目光移向聂石年,“这栋别墅,是你买的吗?”
“是。”聂石年毫无遮掩,坦荡承认。
“那么你能说说,你哪里来的钱,买下这栋别墅的吗?”凌文广继续逼问,“市值十个亿的顶级别墅,不是说买下就能买下的。”
面对逼问,聂石年轻轻笑了笑,示意了一下后者面前的清茶。
“这茶味道不错,要趁热喝。凉了,就损失了最初的味道。”
“我爷爷在问你话,你少扯些没用的!”凌鸿建不耐烦的催促道。
聂石年没看他们,而是自顾自的坐在对面,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
浓郁的茶香香气四溢,闻起来确实是泡好茶。
不过,此时可不是个合家团圆,围坐品茶的好时机。
“姓聂的,你别太过分!”凌久争也站了出来,“爷爷是你的长辈,他问你话,你不但不立即回答,反倒坐在这里旁若无人的品茶,这合适吗?久良,你家里人,就是这么为人处事的?”
凌久良顿感失了面子,没好气的低吼:“哑巴,你还装蒜是吧?赶快痛痛快快的回答爷爷的问话!”
但,凌久良的话,犹如石沉大海,没有掀起半丝浪花。
尴尬,非常尴尬。
就在凌家亲戚马上暴跳如雷之际,聂石年终于放下茶杯,幽幽开口。
“我让你品茶,本想通过此过程,令你沉淀心性,好好思考。没成想,这帮人心性太急,坏了氛围。”
“姓聂的,你这话什么意思?合着你不回答爷爷的问话,还赖上我们了吗?”凌天姚不满的插嘴。
上次订婚宴,聂石年让她当众跌份儿。这么多天以来,她一直沉浸在阴影之中,无法自拔。
好好的婚也结不成了,现在在亲戚面前的地位大跌。
而这一切,都是拜聂石年所赐。
以至于,她现在看到聂石年,就恨不得剥了他的皮,让他没办法再摆出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