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是你易容而成!凤怀瑾淡淡道。
沈凌惊心动魄,心如擂鼓。
砍下斥候的手是大罪!
但若是因此稳定军心旗开得胜,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他虽不解瑾王与瑜王兄弟相逢陌路,为何要突然前来相助又不愿承认,却也知道今日是瑾王帮了大忙。
沈凌连忙答允下来,是!
可当他再次抬头,军帐之内,早没了凤怀瑾的身影。
通州城外,二十里外,便是北齐游牧民族驻扎之地。
相比起凤怀瑜重伤昏迷后军备疲软的凤朝军营,北齐军旌旗风舞,有叱咤风云之态。
告知北齐国主,凤朝瑜王在此。
军营门前,凤怀瑾将母后留给他和凤怀瑜各一半的玉佩递给守卫。
无数齐兵将他包围,刀光剑影间,他却淡然如初,仿佛在自家的庭院里闲庭信步。
瑜王殿下当真是爱妹情深啊,好气魄!连寡人这北齐军营,都敢单枪匹马地闯进来。
垂垂老矣的北齐国主身穿黑金战甲,手里还提着佩剑,身边无数亲卫相随,俨然已经把凤怀瑾当成了恐怖分子。
凤怀瑾岿然不动,似勾非笑的唇角带着一抹讽意。
自己那个傻弟弟的武功谋略,他最是清楚了。
虽无帝王之才,却有将帅之能。若非北齐国以珑霏的性命相胁迫,根本不可能在战场上通过正面攻击的方式伤到怀瑜的。
当年怀瑜率军与南疆开战,先皇后尚还在世之时,帝王连下十二道撤军诏书,凤怀瑜都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而视而不见,直到出生入死,拿下了南疆首领的头颅。
本王的皇妹在何处?凤怀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