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红钗(1 / 2)

两朝旧事GL 余生梦旧 1607 字 2021-01-01

穿好衣服,花若怜走了出来。见宫云舒眉头紧锁,一副烦闷的样子。方才的有意引诱,恐怕让她多心了,只当她还在为自己的隐疾而愁。

从后面抱住宫云舒,刚到怀中的身子微僵,花若怜有些嗔怪道“云舒这是不乐意我亲近?”

“不……不是……我……”宫云舒慌张的解释,却解释不出一个字。不过脸上欣喜的笑,早已把答案告诉给花若怜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宫云舒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偷偷欢喜。

宫云舒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美好。片刻之后,把花若怜的手从自己腰上扮开。扑通跪地,

“花若怜,我喜欢你”

这架势,惊得花若怜眨了眨眼睛,然后笑了,“我知道,云舒是想让我也说,我喜欢你吗?”

笑容却在下一刻僵在脸上。

“我是女子”

宫云舒摘下自己的玉冠,头发披散下来。儒雅俊美的外表有了女儿家的媚态。解开衣裳,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最后的束胸布也一并解开,胸虽因来胸发育有些小,玉体上有很多刀伤剑伤。但比男人更精致的锁骨,脖颈之处没有喉结,下身并无他物……一切都在告诉花若怜,她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我本红钗。”

“够了”无力呵斥道。花若怜揉揉发疼的太阳穴。“难怪无心为官,难怪面露愁云,难怪你会不举……呵呵。是玩弄本宫的感情让你很有成就感?还是怎样?”

“不……公主。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宫云舒急了,披上衣服,靠近花若怜解释。

“别靠近本宫”花若怜甩开宫云舒的手,“为什么现在才说”她要是早说,自己的心,也不会这般的痛。

花若怜一直庆幸自己寻得良人,兜兜转转良人居然是女的。转念想到宫云舒不在的日子,自己对她深深思念。这一切仿佛是一个天大般的笑话。

全都是隐瞒和欺骗。

“你走,离开公主府。本宫不想再看到你”原本温柔的面容变得冷硬,一双桃花眼中不再见到昔日的情谊。如同看一个陌生人般的看着宫云舒,请细看,花若怜眼里有泪色。

“公主”宫云舒心如刀绞。

再次跪下,是自己因一己私欲误了花若怜终生。但,却不愿认命,就这样失去。

解释道“父母都死于戎兵之手,全村上下一百二十口人,皆被戎兵屠杀。为报血仇,不得已的女扮男装,从军杀敌。我无意高官俸禄,更无意欺骗公主。奈何两道圣旨接连下来,一为三军帅,二为公主夫”

看着宫云舒伤痕累累的身体,花若怜闭上眼睛。凄凄然道“你走吧,此事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告诉父皇”

“为何现在才说?因为我心悦公主!

“够了!你走,给本宫走。你还想玩弄我的感情?宫云舒!”

“公主,明日……明日,云舒便要出征了……”作为元帅,绝不可垂头丧气,不可输了志气。可现在,宫云舒低垂着头,紧握着拳头。她还在期待着……

“本宫,想静一静……你走”

“公主,我……”

“你走!”

见花若怜动了怒,宫云舒心里难受。不敢继续待在这里,一步一顿的离开。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感镇北元帅宫云舒为国尽忠尽责,少与亲人相聚。整体恤之,准携家眷一同南征。

好巧不巧,又是一道圣旨。将两人死死的绑在一起。

变数没有给两人静静的时间。

一个躲在马车里,一个是在马车外。

车里,熏着安神的香气,铺上了柔软的垫子。格局摆设与公主府差不多,就是小了一点。可这马车,已经是京都的最大的马车了。

花若怜体弱,只希望这样能够让她好受一点。

宫云舒心里想着,不知觉间眉头微皱。花若怜身体如此,文帝还忍心让她南去。某些东西,宫云舒不想细想。这样也好,可以和她多些相处的时间,只是怕,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她更怨了自己。

跟着花若怜一并南去还有红鸳和影。文帝原本想安排些人跟着花若怜。转念觉得这样大张旗鼓,不就摆明是监视宫云舒。单凭宫云舒看花若怜的目光,文帝收了这个心思,一个花若怜足矣。

坐在一旁的影见宫云舒心绪不定开口道“驸马,驾车需专心”

车里,红鸳总算听到了一点人声。还是平时最不爱说话的影说的话。心里叹息,也不知道殿下和驸马是闹了什么矛盾。一路上来不见两人说一句话。都能这个脸,天气本就冷,现在更阴冷了。

这对红鸳来讲,是种煎熬。眼下见花若怜的脸色,有所缓和,忍不住问道

“殿下,皇上让你和驸马一起南去。你不应该高兴吗?奴婢可记着,驸马在北塞的那些日子。你总是每天在奴婢面前提到她很多次,还要把灯王看上个十几眼,几次提笔要给驸马写信……哎?殿下,为什么你每次要写又不写了呢”

因为殿下等着驸马先写啊。

这话说的,让马车外的宫云舒听了个真切。再在心中细细品味一番,一直崩着的神色,被发自内心的笑代替。

像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说出来?

脸上又红又臊,花若怜直把红鸳瞪着看,用手指着她,结巴道“你……你……你!”

怎么可以说出来?

一摆手,看向他处。

无知者无罪,无知者无罪。

见着自家殿下这种反应,红鸳顿悟了,自己这是又说错话了。立刻规规矩矩的认错“殿下,奴婢又错了,你罚我吧!“

便是有那么些个人。单纯的可爱,尽做些傻事。想的就是来气。几次三番下的决心,要狠狠的惩罚她,瞧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不知道该怎么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