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哥点了点头,老头提起煤油灯,便出门了,白小哥端过来一个洗漱的浴盆,在里面注满了开水,对我说,把上衣脱了。
我疑惑的说“这是要给我洗澡吗?”
白小哥皱着眉说:“你到底想不想好,按我说的做!”
这让我心头一颤,白小哥怎么跟变了个人一样,像师父对我那样严肃,难道?
越想越乱,我没有犹豫,脱下上衣,坐进浴盆里,随后白小哥点燃一张符纸,烧成灰飘洒在水里,随后,白奕湫靠近我,撩起水,不住地向我脖子抹去。
我的脖子竟比以前更加疼痛瘙痒,开始我也忍住了,没有叫出声。
过了良久,老头拿过来一段绳子,拿剪刀剪成一段一段,磨成了粉末,在里面倒入了血,后来才知道,那是黑狗血。
白小哥掐着手里的粉末,向我走来,我笑着问:“白小哥,这是什么绳子啊?”
白小哥解释说:“这是别人吊死过的绳子,用它再用黑狗血,来个以毒攻毒,你的伤势明天就会好的!”
我开心雀跃,白小哥蹲下,掐起粉末向我脖子抹去,刀割的疼痛不断袭来,我实在受不了了,说:“啊,轻点!轻点!”
也许是让我叫烦了,白小哥放下碗,撂挑子背过身说:“你能不能老实点,你还想不想好了!”
在一边的老头劝慰道:“小子,你就老实点吧,我老爷子八十有三了,什么苦没经历过,这点疼就把你弄成这
样,以后怎么能奈何住更多坎坷!”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脸热的发烫,心跳加速,对白小哥说:“白小哥,我错了,不会有下次了,你来吧,我保证一声不吭!”
在一边的老头满意的点头,白小哥叹了口气,缓缓拿起放在椅子上的碗,拿起一块布,沾满粉末,向我这里走来,我咬住牙,白小哥反复在我脖子上摩擦,一股股的黑烟和黏糊糊的黑水从我脖子流出,我痛的直攥拳头,手指甲要把掌心攥出血了,紧紧的把住浴盆的木沿。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失去了意识,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头还是有些昏,但是比以前好的多,屋外不断地响着狗吠,我扭动一下脖子,用手抚摸了一下,竟然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