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搭在白小哥的肩膀上,可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落到这等田地,我的脖子仿佛要断了一样!疼痛难忍,我趴在白奕湫背上,感觉很羞涩。
说来也奇怪,白小哥跑过了瀑布山泉,穿过灌木丛林,竟没有一丝疲倦,反倒是脚踩浮云,飞跃前进,速度很快……
这和我平时见到的白小哥完全判若两人,之后差不多跑了很远,天色依然黑暗,可月亮高高悬在空中,照的仿若白昼一般。
就这么一棵树接着一棵树的飞跃,我微笑着,费力的说:“白奕湫,你这是什么能力,可以飞啊!”
白小哥没有说话,淡淡的说:“你老实的呆着吧,这叫轻功,每个茅山弟子都会的。”
也许是时间久了,跑到一片小河边,白小哥慢下了脚步,走到小河边,前面有一个码头,看样子有人在这里打过鱼,白小哥将我放在码头上,我盘坐在地上,不禁说:“怎么停下了?”
白小哥说:“小夯货,你老实待着,我去去就来!”
我哦了一声,过了一会,白小哥抱回一捆干柴,放在岸上,掏出一张符纸,点起一堆篝火,这不禁让我有了一丝暖意,说实话,白小哥也真是有趣,去抓了几条鱼,架在篝火上,烤熟后津津有味的吃着。
在一边的我口水不停的流下,白小哥咀嚼着,看着我,苦笑着说:“你也要吗,来,拿着!”
我心里受到了无比的安慰,之前白小哥对我都是冷冷的,现在真的让我害羞,我咽了口口水,脖子彷如刀割,让我怎么吃的下啊!
白小哥看着我,低头叹息着说:“忘了你还有伤在身,算了,只能我自己享用了。”
说完,白小哥背过身去,吃着烤鱼,我肚子
都要打鼓了,可连吞口唾沫都难,更别提吃东西了。
过了良久,天色依旧没有亮起,仿佛在这一晚,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恍惚间,我感觉这个世上只有我和白小哥是最亲密的,没有一人,包括我的父亲。
白小哥背起我,继续翻山越岭的飞奔,我越发的痛苦难熬,大喘着气,看向别的地方,千丝万缕的想着:“白小哥,你快点找到一个地方救救我吧,我要不行了!”
我泪如雨下,不是我太懦弱,这种刀割的剧痛不是人能承受的,要裂开一样。
正当我想着,白小哥慢下了脚步,走到一片草地上,夹杂着一丝风声,很是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