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放心,我不会强迫你,所以放心的睡吧。
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也和我一样
郡马打断了云隐的话说:不,郡主国色天香,我怎么会不喜欢?只是郡主这般拘谨,我看了就明白了,所以不想勉强郡主。
谢谢。
不过睡觉可以要在一张床上,不可以分开。
嗯。
云隐要合着衣服上床睡觉,郡马取笑道:这样子可不行,最好把外面的脱了睡舒服。
云隐认为越子明是一个正人君子,娇羞的低着头将外面的衣服脱了去,然后就躺在里面。
郡马脱了衣服,吹了蜡烛,躺在外面睡了。
里面的新人睡了,外面的客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有几个想来喜房闹的人,被越如海叫人拦住了,最后这些人败兴而归。
次日天亮,新人梳洗完毕,穿了备好的衣服,吃了早饭,进宫请安去了。
苏元睡在冷风家,当他醒来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
苏元一边洗,一边对伺候他的奴才说:你家公子起床了没有?
那奴才笑道:公子刚出去了。公子吩咐奴才伺候好苏公子,叫你不用理睬他。
苏元听了奴才转告的话,似乎明白冷风去那里了。
冷风来到县主府,便问那些门子:几位大哥,玉隐县主在吗?
那些门子认识冷风的都回他在,并且其中一个还领了他进去。
玉隐见了冷风,一面邀他去亭子上坐,一面唤人安排茶点。
昨日你吃了多少酒?头现在晕吗?
不记得了,好像很多吧!大喜的日子里,谁都喝了不少,你不也是!
你我怎么能比?我是男子,你是女子,酒量不一样,比不了。你是个姑娘,酒少喝一些好。
怕什么!那是王府,自个儿的地方,醉了横竖有人照顾我,吃不了亏。
玉隐发现冷风脸上有怒意,不以为意的笑道:你好像生气了,是我昨日多敬了别人的酒缘故吗?
你看不见吗?
看见什么?
我的心在流血。
心在身体里面,我自然看不见。
你怎么会不知我的心?就这般糊涂吗?
我不糊涂,我也有一颗心。只是你像我一样,我们都看不见彼此的心是在流血,或是流泪,还是别的什么样。别告诉我你知我心,我尚且不知我自己的心,你就清楚了?别叫我生气。
冷风被玉隐驳的无话可说,垂头丧气的低着头。
净荷拿来了一套茶具,竹兰提来了一壶烧开的热水。
玉隐离开栏杆,做过来泡茶。
点心呢?玉隐问她们。
净荷笑着说:厨子做了几道新花样的点心,这会子应该是好了,奴婢这就看去。
净荷去了厨房,问了厨子的点心如何了。
厨子笑道:这点心好吃,小姐吃了肯定喜欢。
净荷拿了一块吃了,称赞厨子的手艺了得,然后和竹兰端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