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席上吃酒的冷风,眼睁睁的看着李昭然和文轩扶着他心爱的女子往厅里走去,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而暗暗伤心。
苏元见冷风猛喝酒,又看到了这一幕,凑近他身边低语说:兄弟是个聪明人,千万不要泥足深陷。你瞧她醉了吗?我看她比你清醒。
冷风将酒杯碰了文轩酒桌上的空杯一下,压抑自己悲伤的心,强颜欢笑的说:好好喝了,这是难得的日子,谈论这做什么?
越子明的兄弟看到他走路摇摇晃晃,一脸的醉醺醺,便对众人说他醉了,在喝就不省人事了。
越如海走来对大儿子说:快把你弟弟扶到屋里去。
是,爹。大儿子扶了越子明就走,小儿子见了也上去帮忙。
喜房里,云隐盖着盖头,一动不动的坐着,没有任何快乐的表情。
翠微和浅言站在床边两头,十分的安静,她们明白云隐此刻的心情。
喜房外有人敲门并说道:新郎官来了,快开门。
两个丫鬟走来开了门,兄弟俩就把新郎官扶进来。
醉了吗?翠微问道。
是醉了,但没那么严重,知道这里是那里,你又是那个丫鬟。越子明抬起头,半醉的笑着说,大哥和小弟出去吃喝去吧,替我多喝几杯。
没醉就好,郡马喝茶吗?翠微看着这个半醉的郡马,眼里放着亮光。
喝。
越氏兄弟见越子明没醉糊涂,哈哈大笑几声,跟郡主打了招呼便走出喜房。
翠微倒了一杯热茶,待云郡马喝了,她和浅言就退出去了。
现在喜房里只有云隐和云郡马了,一时间变得安静下来。
越子明往床上一坐,挨得云隐很近。云隐感到别扭,稍稍的往旁边一挪。
郡马见了就说:郡主,我们是夫妻。
云隐沉默了半天说:我明白
我要掀盖头了。
掀吧!
云郡马拿了喜杆,掀起了红盖头,于是一位姿色天然,占尽风流,般般入画,绝色难求的新娘子,映入他的眼帘,勾得他魂魄飞了。
云隐抬起眼眸,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微露忧伤的盯着被她迷住的越子明。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但却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凝视彼此。
回过神来的云郡马,叫了一声郡主。
郡马有事吗?云隐害怕了起来。
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郡马扶了云隐,发现她在排斥他,便松开了手,去倒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给了她。
郡马见云隐愣住了就问:郡主知道怎么喝吗?
嗯,知道。云隐清楚郡马在明知故问,郡马不是喝醉了吗?我看这就不喝也行。
什么酒都可以不喝,这酒一定要喝。
喝了交杯酒,云隐就说:郡马在多喝几杯如何?
醉了不好。
这是我敬你酒也不喝吗?
那只喝一杯。我想郡主不会灌醉我吧!
当然不会。云隐的小技俩被识破了,她只好一脸的苦笑。
外面吵吵闹闹,喜房里静悄悄。
该睡觉了。
我云隐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