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谓继续演:“不行,你得帮我们喂鸡去!这样才能证明你确实没有这种想法。”
吴谓说完就拽着阿牛的胳膊就往外走,阿牛也很配合的装着被他不情不愿地拉走了。
“唉!我话还没问完呢!”月桃这才反应过来,他俩给她下的套,可已经来不及了,等她追到后门,哪里还有阿牛和吴谓的影子。
阿牛和吴谓一口气跑到了私塾吴谓的住房里躲了起来。
“兄弟,多谢仗义出手相助!”阿牛向吴谓抱拳道谢。
吴谓拦下他的手,问道:“你就不用跟我客气了。我也是敬你以前和现在都是条汉子,才帮你的。不过,你总得让我这帮你帮得明明白白吧!不然我可觉得对不住月桃和沂水村,给人拦下了笔生意。从这人的穿着打扮来看,应该是笔大生意吧!”
“我阿牛什么时候都是条汉子。”阿牛就是不接招,愣是忽略了吴谓话里的“以前”和“现在”。
“你不用觉得对不住他们,今天拦下这事,就是帮了月桃。”其实,阿牛明白,月桃应该也不会答应同他做生意,只是他为了以防万一,才走了这步将自己暴露给吴谓的险棋。
“为何你这样肯定?这人是谁?你认识?”吴谓追问道。
“不认识,但是以前同生意场上的朋友喝酒时听说过,此人口碑很不好,做过些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事。我提防着他,是怕月桃上当吃亏。”阿牛解释道。
“那我为何没有听说过此人?”
阿牛理直气壮道:“你做过生意吗?”
吴谓摇头。
“对嘛,这隔行如隔山,你哪里会知道我们生意场上的事!”阿牛继续理直气壮道。
“那月桃为何不知道此人?她不是同你一道在做生意吗?”吴谓也不依不饶了。
“有些场合我能带她去吗?比如几个大老爷们光着膀子喝酒的时候!”阿牛继续道。
“我还以为你要说去青楼时呢!”
“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那种地方我怎么可能回去!别以为今天帮了我,就可以没上没下了,别忘了,我可是你东家!”阿牛故意端出自己东家的身份,来堵吴谓的嘴。
可吴谓却不吃他这一套:“对,没错。以前你比我官职大得不是一点半点儿,现如今还是我的东家,我的衣食父母!”
阿牛知道吴谓想将话题往他以前的过往上引导,可他就是故意不上道,继续装傻道:“以前我是干嘛的我哪里知道!我比你官还大呀!你别拿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开玩笑咯!”
吴谓见套不出任何只言片语,便只好顺着他的话道:“是我不对。不应该总说以前。人总得往前看,我自己都不想回忆从前。该打该打!”
阿牛咧嘴一笑,“走,帮你喂鸡去,本人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