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满是书架,为掩盖墨香和木头的味道,下人都会在桌旁放置一个香炉。
厉正寒偏爱檀香的味道,书房内便常年焚檀香,数十年如一日。
今日一进书房,厉正寒便觉不对,鼻子轻嗅了两下,皱眉道:“今日换了香?”
那味道不似檀香那般浓重,清新中带有一丝甜腻,很好闻。
下人瑟缩了一下:“府上的檀香用光了,去香铺时只剩了这一种,太子今日先将就一下吧,明日小的再去买。”
厉正寒仔细嗅了两下,只觉味道有些熟悉,却不记得在哪里闻过。
“罢了,下次注意。”
厉正寒摆摆手,不甚在意地进了书房。
下人退了出去,暗自松了口气,掏出口袋里别人赏的银两,露出一抹贪婪的笑容……
桌上的兵法还没读完,厉正寒看了两页后,便心生烦躁,一个字都入不了眼。
浑身燥热,他走去打开了窗子,外面的清风给他带来一丝微凉,总算是舒服了些。
尽管如此,小腹内的火却烧得更旺,连眼睛都变得微红了起来。
厉正寒总算想起来,那日在夏府见到夏听雨时,问到的便是这个味道。
无暇顾及夏听雨此举何意,厉正寒的脑海里,满是夜熙妩媚的眉眼、纤细的腰肢,还有柔软的嘴唇……
呼吸愈发急促,脸颊被欲火烧得发烫,厉正寒快步离开书房,强行压抑着体内的狂暴因子,拍打着夜熙的房门。
“谁?”夜熙的声音婉转,虽无风月之意,在厉正寒听来却是另外一种蚀骨销魂。
他压抑着声音的颤抖,让她把门打开。
夜熙早已成人,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忍不住厌恶地皱起眉。
从三王府回来后,她越看厉正寒,越觉得这般心胸狭窄的男子,日后定没什么出息,更不愿他来碰自己。
于是她拒绝给予任何回应,也没有开门。
厉正寒等得愈发急了,重重地敲了两下门,见仍没有回应,脑海里便浮现出夏听雨的脸来。
虽然已经有几日未曾见她,但此时欲火焚身,也顾不上许多。
厉正寒急匆匆地跑向夏听雨的房间,到了门口时,已经没了刚才的耐心,急促地拍打着门。
夏听雨行动不便,让下人开了门,却见厉正寒急匆匆地扑过来,吩咐下人都离开,关好门,便对着她的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夏听雨没有准备好,厉正寒又压在她受伤的双腿,疼得她几乎落下泪来:“殿下,别……”
厉正寒无暇顾及其他,火热的唇瓣拂过她的耳垂、脸颊、脖颈,一直延伸到下面,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夏听雨被弄得浑身发软,双腿痛得让她在快感和痛苦间反复。
她想起玉小娘和她嘱咐的话,尽管厉正寒的动作不似以前温柔,她也心甘情愿承受这份粗暴……
一夜的颠鸾倒凤,她不记得自己晕过去了多少次,只记得后来自己的身体已经麻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厉正寒再醒来时,他正和夏听雨光裸着身体,并排躺在床上,床单上满是已经凝固的粘腻液体,而夏听雨身上满是欢爱的青红色。
衣衫已被弄脏,身上也不好过,他微皱了下眉,觉得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