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意

非走不可,环境虽然和缓下来,不走是不行,几月走呢?五月吧!

从现在起还有五个月,在灯下计算了又计算,某个朋友要拿他多少钱,某个朋友该向他拿路费的一半……

在心上一想到走,好像一件兴奋的事,也好像一件伤心的事,于是我的手一边在倒茶一边发抖。

“流浪去吧!哈尔滨也并不是家,那么流浪去吧!”郎华端一端茶杯,没有喝又放下。

眼泪已经充满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