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雨和晖怀然两个人和郑瀚文足足聊了2个小时,愣是什么也没聊出来。茶倒是喝了不少,喝的程白雨肚子有点饿了。
“既然廪君大驾光临,中午我设宴款待二位。千万不要推辞啊。”郑瀚文一副非常有诚意的样子。
晖怀然觉得陪着这个老滑头吃饭,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瀚文叔,改天。今天我们两个人确实还有其他安排。您也知道,‘仲裁委员会’这些天一直在调查我们。”晖怀然索性找了个郑瀚文最忌惮的事当借口。
“哎呦,既然是这样,那还是先办要紧事。只不过廪君来我郑家,都没好好招待,显得我们礼数不周啊。”
“您太客气了,吃饭的时间有的是。”晖怀然看出程白雨也不想逗留,于是起身就往外走。
“好好,那下次一定我来做东。”郑瀚文也没有再留的意思,跟着起身准备送客。
就在三人走到郑瀚文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程白雨不经意抬头看见墙上两副楷书七言,装裱的异常精美,于是停下脚步看了看。
第一幅上面写着“浮瓜沉李迎牒符,瞠目佳音退踌躇。百千贤士犹身畔,曾诩清风今不孤。”第二幅上面写着“秉灯执笔无人和,去日悠悠满荻芦。诸君名遂留声日,别时倾樽倒玉壶。
诗句平平,但是纸张已然泛黄,好像有些年头。落款却非常奇特,并非作者的姓名表字,而是一行小字“已知天命,九载便致期颐,膝下廿八岁二子、一十八岁二子,一十二岁起伤官大运,廿二岁终。”
这两副七言,程白雨看的一头雾水,随即掏出手机拍了下来:“郑总,这两幅诗作是出自哪位名家?”
郑瀚文呵呵一笑:“程先生见笑了。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我父亲兄弟四人,正好是两对双胞胎,当时闻所未闻。大概是我爷爷觉得是上天眷顾我郑家,写了这样两幅诗作留念。”
程白雨点点头:“真是天意啊。放在今天也很少见。”
程、晖二人离开了郑家的酒厂,一路开车到了市区内的一家餐馆。刚进大堂,迎面有人站起身来向晖怀然挥了挥手:“小晖总,这边!”招手的人正是买了一栋楼的那个陈总。
“一栋楼都买下来了?”晖怀然刚刚坐稳就问道:“我猜我爸就会找你去办这件事。还没介绍,这位是北京来的程总。”
陈总连忙起身和程白雨握手:“程总,幸会啊。我姓陈,是晖家的女婿,叫我小陈就行了。”
程白雨和小陈寒暄了几句,晖怀然就问起了那天买楼的情况。而程白雨掏出手机,仔细看着上面的两副诗作。看了一会,程白雨突然大声叫道:“服务员!麻烦给我拿一支笔和一张白纸来!”
两个人不明白程白雨的用意,纷纷把目光转向程白雨。
“白雨,你这是要记什么吗?”晖怀然好奇的问道。
“两幅诗作里另有玄机!一会解开之后我再和你说。”程白雨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纸笔,开始在纸上写起了汉语拼音的声母和韵母。
晖怀然和小陈也忘记了聊天,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程白雨。就在两个人聚精会神的时候,程白雨一拍大腿:“有答案了!”把两个人吓了一跳。
“白雨,你说什么答案?”晖怀然看着一张纸上密密麻麻写的汉语拼音字母,完全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这两首诗是‘反切码’!诗中的谜底是五个字‘又名庚申帖’。”
“什么是‘反切码’?”晖怀然听都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