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陈虎慌张的摇着头,紧接着,手指向了在场的余果,“是她,是她指使我的!”
不仅仅是沈棠本人,连同着旁边点了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余果。
余果心神一凛,流露出了一抹慌乱。
“你胡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明明就是你给我钱,药也是你给的,你说了让我对沈棠下手。”
余果不假思索的将关系给撇的干干净净,“你神经病啊,谁给你钱来诬陷我的!”
“放屁,你分明说好了保我无事的!现在你出尔反尔,要让我一个人去死?”陈虎龇牙欲裂的看着她,说。
沈棠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余果,无力的出声,“余果,这是真的吗?”
沈棠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背叛感,上一回经历这个感觉,就是池纪在产房里,带着徐娇娇出来的时候。
“棠姐,你不信我?”余果给自己正名,“我根本不认识他是谁,一定是他收了谁的钱,故意来陷害我,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而阮时闻却不见得,原本他对于余果就有警戒之心。
这一回,就是给他抓到了痛脚。
这时候,陈虎根本不给余果辩驳的机会,“药是你给我的,上面一定有你的指纹!”
余果身形晃了晃,差点没摔倒。
她紧紧的捏上了自己的手臂,让自己镇定下来,“可以去验啊,我不怕的!”
“贺诏,去弄个包厢。”阮时闻想了想,在这个吵闹的地方谈下去,也不是好主意。
贺诏跟手把他们带进了一个寂静的包厢,阮时闻轻轻的将人给放到沙发上,“阿棠?还好吗?”
沈棠抿了抿唇,“嗯,就是有点头晕,想睡觉。”
“那你休息。”
“但是余果呢!”沈棠用力抓住了阮时闻的手臂,眼中流露的神色,似乎是在给余果求情。
也许,她自己也知道,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阮时闻没回答,只是默默的拍了拍她的手,表示安抚,“没事,交给我,好吗?”
“阿时……”沈棠声音很软,很轻,似乎是在乞求什么。
“乖乖的,睡醒了,我们就回到家了。”阮时闻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起了最大的效果,沈棠哪怕想要努力让自己精神,都架不住药力的作用,昏睡了过去。
确认了沈棠没有意识以后,阮时闻才缓缓起身,冷眸瞥向了始作俑者。
“余果,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你做什么我管不着,我也不会理会,但你千万别把歪心思放到阿棠的身上!”阮时闻的声音很冷,像是冷到了她的心里一样。
余果慢慢向后退了两步,似乎有些被震慑到。
“我……我知道啊!我真的没做,阮少,你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