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诏忍不住咒骂,“妈的,谁对你下的东西?”
陈虎从破碎的桌子里爬出来,看到贺诏,眼睛怔愣了一下,紧接着露出了惶恐,“贺,贺少!”
“是谁让你们还把这种垃圾留在酒吧里出入的?”纵使酒吧声音混杂,但贺诏阴冷的声音,却贯彻到了每个人的心间。
“贺少。”方才的酒保跟贺诏如实的说明了所有的过程。
陈虎早就腿软的站不起来了,怎么就这么倒霉,还没来得及得手,就有人出来了。
刚才那个女人,不是跟自己保证了,不会有人来救沈棠的吗?
这谁能想得到贺诏都来了,陈虎感觉到一阵后怕,脑门后背,流了一连串的汗。
贺诏正准备着再次出声,阮时闻也赶来了。
十来分钟的时间里,他在接到贺诏的电话一瞬间,就没有一点犹豫的朝着绯色赶来。
看着沈棠昏昏沉沉的躺在贺诏怀里,阮时闻眼里简直就要冒起了火星子。
“是谁!”
贺诏手指向了陈虎,“就他。”
沈棠重入了阮时闻的怀中,下意识将他抱紧,生怕下一秒就换人了,“阿时,你终于来了。”
阮时闻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一阵酸痛,他说轻轻的抚慰着沈棠,说,“别害怕,我在。”
“嗯,我不怕。”沈棠声音温温软软的,说。
陈虎这一看,好家伙,全来了!
正准备把罪魁祸首给卖出去的时候,前面出去找手机的余果,姗姗来迟。
“诏哥,阮总,你们怎么全都在啊?”
“余果,是你陪沈棠喝酒的?”贺诏凌冽的追问。
“是啊!”余果说的坦坦荡荡,“刚刚棠姐突然感觉有些醉了,我就想打电话给阮总,然后发现手机丢了,就出去找人联系了……”
余果说的天衣无缝,找不出半点刺来。
“那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一走,沈棠差点就出事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就像是一个无辜者一样,不知道缘由,“棠姐,你怎么了吗?”
贺诏指向陈虎,“沈棠差点被他给带走了。”
“不会吧……”余果半疑惑的看向沈棠,似乎才反应过来她的不对劲,“棠姐,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浑身这么滚烫,脸这么红?”
阮时闻抿着唇,阴沉的说,“她被下药了。”
余果捂上嘴,满脸震惊,“天哪!”
“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阮时闻压低着嗓音,径直追问。
余果摇头如拨浪鼓一样,“我要是知道,我就不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