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吃了粥跟药以后,又睡下了。
阮时闻还在烦恼,应该怎么联系外界。
思来想去,在第二天,他还是决定去跟沈宴协商。
于是,他敲响了沈宴所在的书房。
“谁?”
“是我。”阮时闻沉声说。
听出了阮时闻的声音,沈宴并没有马上把他叫进去,而是晾了一会儿,“进来吧。”
看到阮时闻的一时间,沈宴语气有些不友好,“有事?”
“我想给我的人联系一下。”
沈宴似乎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这是在,对我提要求?”
“是的。”
“那我凭什么,要对你有求必应?”
“我这是在请求你。”阮时闻语气不卑不亢。
沈宴勾着唇,冷冷笑了笑,“你先说说,为什么?”
“既然你打算让我们走,只是让我联系一下人,没什么不可以的吧?”
“恰好,我觉得挺不可以的。”
阮时闻脸色沉了沉。
“这里,不允许联系外界!”沈宴一再强调,“让你们离开已经是最大的恩惠了,不要再强求别的。”
“这个地方我的助理知道,如果他太久联系不上我,我想也许他会找警方合作。”
沈宴面色依旧平和,甚至还有几分轻松,“没关系,他们大可找,没有我的允许,不会有人进的来这个山!”
沈宴自信的手指着阮时闻,“就连你,也不例外!”
阮时闻不知道沈宴是哪来的自信,可他的确是从容不迫,丝毫没有被警方的压力给震慑到。
反倒有那么几分的不屑,“好好照顾阿棠,就是你现在的责任,其他的,轮不到你来管!”
“我的话,还会作数的。”阮时闻抿着唇道。
“什么?”
“两年之约。”阮时闻眼神坚定的看着他,“不管你成不成全我跟阿棠,但这个诺言,我会兑现的,两年时间,我会比现在的你还要强大,到那时,我还要亲自来将阿棠的妈妈带走。”
沈宴眼里掠过了一抹愠怒,“年轻人,不要太自信了!”
“这是我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那就大可试试!”沈宴终于舍得离开那张椅子,站起身,与他四目相接,“没有任何人,可以从我手里把酒酒带走。”
“我只是要还她自由!”阮时闻面不改色道。
沈宴嗤笑了一声,声音冷到了极致,“有胆你就试试!”
“两年!”阮时闻一再强调着。
“出去!”沈宴大喝。
阮时闻谦卑的朝他鞠了个躬,才缓慢的离开了书房。
沈宴拿着书房的东西大发雷霆,咬牙切齿的说,“没人敢从我身边夺走任何东西!”
若不是!若不是他对苏酒酒有了协议以外的感情,他绝对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威胁!
没能够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阮时闻还是有些黯然伤神的。
而此时此刻,成文联系不上阮时闻,的确是急得团团转。
他试图去过警察局,可警察只会敷衍的把他给打发走。
就连是关系良好的那个局长,在听到那座山的名字时,就已经闻风丧胆,并且还警告着成文不要多管闲事。
在第二天的时候,他也试图跟白梦山进山,可都功亏一篑。
正如沈宴所说的,没有他的默许,根本没人上的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