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苏酒酒低喝了一声,沈宴摸了摸鼻子,重新好好说话,“我说出去的话不会反悔的。”
“好。”阮时闻握着沈棠的手,“我们留下。”
沈宴说的没有错,他们必须要在这休养几天。
就算他没有所谓,可沈棠不一样。
她的脚还无法自己行走,若是这样执意要走,指不定他们没走出这个宅子,就走不动了。
“阿时!”沈棠有些担忧。
阮时闻拍了拍她的手,“别怕,我陪着你的。”
“沈宴这个人阴晴不定,指不定下一秒就后悔了!”
沈宴清了一下嗓子,“我还在这呢!”
沈棠的所有话都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沈棠翻了翻白眼,“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听话,你的脚需要处理一下!”阮时闻蹲下身,把她抱起来,生怕她多站一会儿都会用到力气,挤压到筋骨,“要是发炎了,会引起发烧。”
“……”
“乖乖的留下来,等于养好了身体,我会把你们送出去,若不然,你们自己走出去等死吧!”沈宴轻哼了一声甩下话,转身离开。
苏酒酒在原地,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沈棠,“阿棠,你就信你父亲一回吧。”
“嗯,那好吧。”现在,他们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沈棠不禁多看了几眼苏酒酒,这是……
白梦山要找的女人?
再一看她手脚上拖拽着的锁链,满脸疑惑。
沈棠看出了他的不解,凑到他耳边说,“先回我房间,我会慢慢跟你说。”
“好。”阮时闻顺着沈棠说的位置,把她抱回了她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梁医生赶了过来,不过是先给苏酒酒查看伤势的。
沈宴一直在书房里待着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梁医生给苏酒酒开完药以后,才去敲沈棠的房间门。
“进来。”
“小姐,我来给你看看伤势。”
沈棠听了后,伸出脚,看到的一瞬间,梁医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嘶……小姐,你这是何苦呢?”
“这不是摔的,对吗?”阮时闻一眼看穿,他知道沈棠不会说,所以特地等医生过来问的。
梁医生只看了一眼,就猜到了为什么受伤的,“嗯,重物砸的。”
阮时闻握着沈棠的手暗暗用力,眼底像是在压抑着一股深谙的怒火。
“我不痛的。”其实,她现在随时都要晕过去了,可为了不让阮时闻担心,她只能够硬撑着。
“我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吧。”梁医生不愿意多加去了解两人都喜怒哀乐,本着医生的本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