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成家了,为什么不联系我?”白梦山难过的说。
“她也许不是自愿的。”
“什么意思?”
“阿棠还想起,这个女人一直都是被手铐锁着手脚,关在房间里的。”
白梦山抓着手机的手有些发抖,“你说什么?”
“这些全都是刚刚催眠里阿棠看到的,可还没来得及探究的更加深入,催眠就被打断了,所以短时间之内,她不能够再进行二次催眠了!”
白梦山不禁惋惜的说,“我知道了,我也会尽力去调查这个男人的身份!”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会是囚禁苏酒酒的人!
当初只是见过一面,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可如今……
看来事情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来的复杂!
余鹤去端来了一杯水喂沈棠喝下,“现在没事吧?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沈棠都一一摇头,“我真的没事。”
这一回,她似乎不那么害怕了,可以勇敢的去面对那个男人了!
“要多少天才能够继续催眠?”
余鹤一脸苦恼,“这个说不准,有些人一个月才能一次,有些三五天。”
“拿什么评定?”
“得看平时的情况吧。”余鹤说,“有些人催眠过后偶尔会分不清现实,脑子混乱,所以如果大脑细胞不够稳定的话,很难进行下一次的催眠!”
“那我知道了!”她努力做到正常人的地步,就没事了对吧!
看着她心急的样子,余鹤说,“你也别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别让它成为你的压力。”
余鹤看她神色自然,没什么不对劲的就回去了。
阮时闻才终于有机会坐下,好好的抱着她。
“阿棠,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跟你一起面对这个困境!”
一想到沈棠要努力克制自己的恐惧,去深入那些回忆,他就心如刀割。
沈棠干笑着说,“我没事的。”
“那个男人,我一定会找到的!”阮时闻坚定着目光跟语气说!
“我信你!”
催眠过后的沈棠已经耗损了不少的精神力,还没跟阮时闻说上两句话,她自己就靠到了他的肩膀上,熟睡了过去。
阮时闻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回了屋内。
阮时闻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要整理的事情太多,这一觉,睡的竟然有些熟。
等到翌日的清晨,还是佣人过来敲得门,“阮少爷,起来吃早饭了!”
阮时闻随意的应了两声,然后手习惯性的往旁边一勾,却没有平时的熟悉的拥抱感,一片空空如也。
他迷迷糊糊的睁了下眼,看了一眼床上,仅剩自己一人。
而且身侧的床单都已经凉了,想来沈棠应该是很早就醒了。
阮时闻以为她早起去陪小念了,自己也匆匆洗漱换了衣服下来,却只看到沈权衡跟小念两人在大厅处玩耍。
“二叔,阿棠呢?”
沈权衡诧异的说,“她不是跟你一直在房间,没起来吗?”
“对啊,我们六点钟就起来打扰了,没有看到沈小姐起床。”
轰然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在阮时闻的胸口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