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一脸骇然的看着花园里的三个人,不知所措。
“我……阮少爷,对,对不起!”
阮时闻震怒,“你怎么在这?”
“我,我回来拿点东西,我不知道你们在这……”
佣人虽然不知道他们几个在花园干什么,可看到沈棠那一脸惊恐的快要喘不上来气的模样,她就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余鹤哪里有心思去理会佣人,赶紧让沈棠恢复平静,“糖糖别怕,深呼吸……吐气,慢慢来,没事的!”
沈棠按照着着余鹤的一个一个步骤,过了几分钟,狂烈跳动的心脏才终于缓慢的平静了下来。
“怎么样?”
沈棠摇了摇头,终于表示无事。
阮时闻也没办法追究佣人的责任,只是草草的将她给打发了。
佣人一脸感恩戴德的说,“谢谢阮少爷,谢谢阮少爷!”
“糖糖,你还记得刚刚的梦吗?”
沈棠眼神坚定的点头。
“很好,你记得那个男人的模样吗?能不能够大概的把轮廓给画出来?”
“我可以试试。”
沈棠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没有从刚刚的震撼当中挣脱而出。
苏酒酒到底是为什么会被那个男人禁锢在房间里,而她,是苏酒酒的女儿吗?
那个男人,是她父亲?
所有的疑惑都没有找到真相,这次的催眠就被打断了,余鹤有些惋惜。
“没事,过几天再试试,玩意可以从糖糖现在记得的东西里找到什么呢?”
沈棠趁着记忆还清晰的时候,拿起石桌上的草稿纸跟笔就描绘了起来。
阮时闻跟余鹤谁都没敢出声打扰,静静的等待着她的绘图出现。
过了约莫十来分钟的时间,沈棠终于结束了描绘,将画好的画像给他们俩看了一眼,“你们认识吗?”
阮时闻跟余鹤都均以摇头。
余鹤忍不住说,“这么好看的,确定是男人吗?”
换做是一头长发,这妥妥的是个女人啊!
沈棠确认的点头,“虽然画不出他的神韵,但我肯定,就是这个人!”
“我让人去调查一下这是谁。”阮时闻将画像拍了张照片,发了出去。
沈棠沉思了一下,虽然自己的心里也很不情愿,但还是说,“这件事情,要不也告诉白老先生把!”
阮时闻看了她一眼,“你想好了吗?真的要让他一起?”
“可现在,我们都需要借助对方的能力,不是吗?”
阮时闻不可否置道,“我联系他看看。”
虽然已经夜深,但白梦山还是很快的就接起了电话。
阮时闻将照片也给他发了一张过去,“你知道这个男人吗?”
白梦山只此一眼,就激动的大喊,“对,就是这个人!”
“你认识?”
“当初,就是他来接走的酒酒!”
这个男人长相异于常人的俊美,他当时只看了一眼,就记到了如今,不会错的!
阮时闻接着说,“阿棠说,她想起了一些片段,不出意外,苏酒酒可能是她妈妈,而这个男人,是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