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子的外周逛了一圈,花了沈棠三四个小时的时间。
等回到宅子,沈宴发出不悦的询问,“怎么去那么久?”
苏酒酒代替沈棠回答,“阿棠说好久没看到这么自然的景色了,就多看了一会儿。”
“以后有的是她看的!”沈宴沉声说,“准备吃饭了。”
这是来这里这么多天,沈棠第一回上饭桌跟他们一起吃饭。
沈宴看起来对苏酒酒很照顾,会时不时的给她夹菜。
光是从这个场景来看,沈棠感觉这才是正常的一家人。
可一想到沈宴的所作所为,她又不寒而栗。
“喉咙有没有好点?”沈宴问。
沈棠点了点头,表示有。
“等你喉咙好了以后,就进行药物催眠。”
沈棠手上的碗差点没拿稳摔倒桌上,她满脸错愕的看着沈宴。
“梁医生说这样的方法恢复记忆最快!”
“我暂时不能进行催眠了!”沈棠一脸抗拒的说,“之前有医生给我催眠过,他说短时间之内,我不可以强制进行催眠。”
“你要相信梁医生。”沈宴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沈棠抱着一拖再拖的念头,“你得先确认一下我的精神状态啊!”
“梁医生会看着办的!”
“既然妈都可以到处走动,为什么还要带着个锁链?”沈棠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以前,她认为苏酒酒之所以会带着个锁链,是一直要被困在房间里的,可这两天照顾她的行为来看,并不是这样的。
她发现苏酒酒有女主人的姿态,她会命令家里的佣人跟管家。
并且,似乎也不受这个锁链的限制,可以四下走动。
沈宴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苏酒酒手上的锁链,语气淡薄,“那是她的惩罚。”
“就因为我?”
“没错。”
“那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让所有人知道,她有错。”
“……”
沈棠不想继续往下说了,每一回沈宴的思想都是与常人是天壤之别,单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扳回正道上。
她草草结束了自己的晚饭,就回了房间。
没过一会儿,苏酒酒过来找她,并且替沈宴开脱,“其实你父亲很温柔的?”
“温柔?”沈棠想象了一下他那冷暴残酷的模样,不禁露出了一抹冷笑。
“你跟我来。”苏酒酒见她不信,把她从床上拉起,走到了自己的房间。
沈棠不知道苏酒酒想干什么,紧接着苏酒酒拉开了抽屉,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串钥匙,摆放在那。
“这是什么?”她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苏酒酒语重心长的说,“这是我锁链上的钥匙。”
沈棠一听,下意识的拿起来就要给她解开,却遭到了苏酒酒的阻止,“这是我不遵守规则的惩罚!”
“你神经病啊,有钥匙你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些破东西过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