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却是依旧闲不下来,出了屋去收拾他放在屋檐下的东西。
顾有权这一趟出去着实辛苦,带的东西也是相当的齐全,他能想到的基本都买回来了。
除了稻种,玉米种,还有各种菜种子,油盐酱醋更是买了不少。最显眼的便是那摞在一起的几匹布。
秦氏翻了翻,除了给她带回来做针线的帕子丝线,有一匹天青色,一匹淡蓝色,一匹鹅黄色的棉麻粗布。
“怎么买这么多?”平日里都是她需要用的时候估计好去扯零头的,哪有这样成一匹一匹往回买的。
顾有权头一仰,将碗里最后一口面汤喝尽,边起身收拾锅碗边回答道里又添了人,两丫头什么都没有,你抽空给她们裁两身换洗的,还有……”顾有权别过头不看她,极力不让她看见自己微红发烫的脸。
“还有你自己,天热了,你自己也做两身衣裳穿,有合适的给存远也置备一套。”
“那你呢?”秦氏心中暖成一片,这个男人没别的本事,总是对别人那么细心周到,时时刻刻将自己的心暖的热热的。
顾有权顺手将掺着饭沫的刷锅水倒进一旁的木桶里,用抹布擦了擦手道衣服多着呢,我又不是女人,穿那么好做什么,有得穿就行。”
“净会胡扯!”秦氏侧脸瞪了他一眼,继而不再理会他,将地上的东西往屋子里抱。她这一瞪,顾有权瞬间就无话了,只觉着自己走了几日,自家媳妇越发好看了。心中某处瞬间蠢蠢欲动,难以自持。索性三两步将地上的东西胡乱往背篓里一塞,直接跟着秦氏的脚步进了屋。
秦氏将几匹布连同帕子绣线一同放进自己那口红漆掩面的木箱子里,正欲转身,腰便被一对温热有力的胳膊环住了。
顾有权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呼吸明显比平时加重了几分。存远都九岁了,两人都是过来人了,秦氏自然知道他想什么。话说分开也差不多十天了,自己也是想他的,毕竟自成亲还没分开这么长时间过。
“权哥,我,我还没洗澡!”
话一落音,顾有权的气息更加的重了,他清楚的很,自家媳妇只有在某种时候才会这样称呼自己,声音也不似平日里的爽利,带着几分呢喃,不停的撩拨着他。
“我也没洗,我们一起……”说话间,温热的嘴就啃上了秦氏的脖子。秦氏咬住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天还没黑透,存远还没休息在外面带问心溜达,随时都有可能闯进来。
“权哥,存远……存远还没回来。”
顾有权此刻哪还顾得上这些,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一把搂着她,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我,我知道,我们去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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