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消过毒的针将血泡挑破,小心翼翼的上好药,再轻柔的用纱布包裹起来,防止被蹭到伤口,造成二次感染。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橘贝竟还没醒。
大抵是今天走了太多路,累坏了。
雪色里,小女人睡得餍足,像吃饱喝足的猫,睡得安宁。
听刘嫂提起过她这一阵子睡眠不太好,难得她能有个优质的睡眠,斯薄今没能忍心打扰到她。
收拾了药箱,帮她合上卧室的门,到书房铺开被褥睡下。
……
次日清晨,橘贝睡到自然醒。
翻了个身,突如其来的刺痛感将原本依依不舍的睡意骤然驱散。
她坐起身,将脚抽出来,映入眼帘的不是想象中的糟糕画面。
干净的纱布一圈圈裹在脚趾上,尽管那纱布将原本匀称的脚趾衬的比例失调,甚至有些滑稽。
但也能看得出包扎的人的仔细。
橘贝僵坐着发呆。
纱布不可能是自己跑到她脚上的,刘嫂一早就放了年假,唯一有可能进入这别墅,并给她处理伤口的人,只有……斯薄今。
但!
橘贝猛地一哆嗦,脚趾一寸寸蜷起。
一个患有严重洁癖的男人,帮她挤血泡,还清理伤口,她已经脑补出他在处理时,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老天爷这是玩儿她呢?
明明她和斯薄今之间的感情已经岌岌可危,还来这一出。
想象一下,这往后他一见到她,脑子里便会自动浮现挑血泡的一幕。
完犊子,窒息!
橘贝心急如焚的啃着指甲,想着还有没有办法补救她的形象时,卧室的门啪嗒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