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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哥?”
左薇尔的声音拉回思绪。
斯宴抿唇,眼里乍泄的情绪收敛。
他平生最不愿承认的,便是姜阮曾经是兄长的女朋友。
而他,在兄长成为植物人后,将她困在身边,极尽厮磨。
于道德,于伦理。
他都做的不是那么光明正大。
但碰上那个女人起,他早什么也管不了了。
“所以,你并没有找到,姜阮是如何害的我哥成为植物人的关键情节,是么?”
斯宴声线森冷,左薇尔听得耳膜一疼。
“封锁姜阮记忆的那个人,手法太过高明,但是如果再给我一天……”
“不用了,没你事了。”
左薇尔的话被他打断。
不甘心的咬着红艳的下唇,她给姜阮的心理暗示还不够深。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能让姜阮痛不欲生!
可惜,可惜!
就差这一点!
“阿宴哥,你再让我试……”
“霍德。”
斯宴冷声低唤,左薇尔半张着嘴,后半截话不得不吞回肚子里。
办公室前,霍德颔首站在门侧,等候吩咐。
“送她回去。”
斯宴说着顿了下,继而抬起眼皮看过来:“把你的药箱留下。”
左薇尔闻声唰的回头,脸上淡定的神情挂不住,憋的有些许扭曲:“阿宴哥,你怀疑我对姜阮注射有害药剂?”
斯宴对她眸底的震痛视若无睹,男人如山间清泉的声音,听起来着实薄凉无情。
“是不是有害,查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