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阮阮你可得努力了,让我做一只躺赢的米虫!”
“还有我。”
小姑娘挤过脑袋,与橘贝一大一小,眨巴着如出一辙的大眼睛。
姜阮心头的阴霾驱散,轻轻笑出声。
“好的呀。”
……
。
光线昏暗的酒店房间,斯宴坐在沙发上,手肘撑着膝盖处,十指交叉,下巴稳稳搭在手背。
男人对面,一个身形微胖的男人倒在地上,腹部溢出殷红的血,染红了身下一大片毛毡地毯。
空气中充斥着血腥味儿,房间内灯光似乎也随之暗红。
一片肃杀之下,斯宴优雅的换了个坐姿,颀长清隽的身形懒散的往沙发上一躺,狭长的眸子微眯,瞧着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男人。
“叫醒。”
淡淡两个字,卷着森冷。
霍德波澜不惊的上前,将桌上的冷茶泼到男人脸上。
“不是我,不是我!”
男人惊叫着清醒,瞪着的瞳孔里满是惊恐。
视线对上斯宴,先是楞了几秒,而后面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不顾汩汩流血的腹部,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斯少爷,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斯宴压了压眼尾,一丝戾气赫然缠上。
他就是循着这人身上的线索,一路追来,结果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呵。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为难你,但你把我骗来,耽误的这几天时间的帐,还是要算的,就,拿你的命来抵,如何?”
斯宴话落,修长的手指利索的飞舞着。
不小一息,一堵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地上跪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