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男人面如死灰的盯着枪口,身子抖得如筛子般,不多时,屋子里蔓延出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斯宴面不改色,只放在扳机处的手指几不可闻的动了下。
这一下,对男人来说,无疑是催命符。
“我说!我说!”
男人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句。
与此同时,房间里爆发出一声枪响,男人呆愣愣的,仿佛被抽走了魂儿。
他的胯下,裤管浸湿一片。
斯宴轻描淡写的收了枪,温雅的面上带了一抹笑:“抱歉,空枪了。”
“说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男人面上爬上一抹犹豫,斯宴不疾不徐,只擦拭着枪身的动作缓了下来。
“是老爷子!”
斯宴动作一顿,听得男人解释:“是斯老爷子让我这么做的!”
“理由。”
男人几乎快哭出来:“少爷您太为难我了,我们奉命办事的,哪里知道老爷子在想什么。”
“他还让你做了什么?”
没有人注意到,斯宴问这话时,两颊肌肉一颤,不着痕迹的紧缩成一个疙瘩。
“没了,就让我将少爷您引到,能拖多久是多久。”
斯宴闻言,牙关一松。
继而想到什么,浓眉锁成结,沉声道:“霍德,查一下少夫人这几天的情况。”
霍德难得怔了下,继而了然于心,领命要出门。
“等等,把他也带走,再去前台重新开间房。”
斯宴说罢起身,霍德忙疾步跟上去。
十分钟后,斯宴从刚开好还未待满一分钟的房间出来,身后跟着个边走边在订机票的霍德。
“少爷,最近的一班飞机是早上八点的。”
八点,太晚了!
“去调一架私人飞机来,不论对方出价多少,买!”
霍德闻声,心脏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