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蒋思雨只砸吧砸吧嘴，在心里感慨一句：姜笙牛x。

一上午的课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结束了。就在蒋思雨挣扎纠结要不要叫姜笙一起去吃饭的时候，姜笙才悠悠转醒。

“姜笙，去吃饭不？”蒋思雨试探性地问。

姜笙这次很给面子地回了一个字“去”。

然后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看了一下对话框。

左上角一个红点点都没有。

没劲。

吃饭去。

想着，就绕过蒋思雨，当先走在前面，留下蒋思雨一脸牙疼地跟在后面。

姜笙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但心里却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淡定。

她想起刚刚和系统的对话。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切换成了秦凛吗，他应该是成熟稳重、绅士儒雅，而不是这副‘酷拽狂霸帅’的龙傲天模样，而且我现在很难控制我寄几。”

“你这不是还控制寄几卖了个萌嘛。”

“······”

“啧，你还不明白吗？你再好好看看你的面板。”

姜笙再次查看了一下系统面板，当她看到年龄那一栏，她仿佛明白了什么。

“难道我这副样子是16岁的秦凛？”

“还不算太傻。你这次切换的不是虚拟人物角色，而是真实存在的，他的情绪太强烈，你觉得自己被他支配，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说到底，还是你太弱了。”

“咳，那我现在算是谁？”

“秦·姜笙·凛。”

“···”

于是接下来的课，姜笙都处在“16岁的秦凛原来是这个样子”的震惊之中。

并且——

姜笙断断续续地窥见了些记忆，是关于秦凛的。她角色切换成16岁的秦凛，连同16岁的那一小段记忆，也一并接收了。

虽然只是一些不连续的片段，但这已经足够让姜笙震惊。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她才从那些记忆片段中脱离出来。

“姜笙，姜笙笙！”蒋思雨小跑跟上，一把抓住姜笙的肩膀，“你倒是走慢点呀，不就是吃个饭，你至于吗？”

姜笙回过头，看向蒋思雨，问：“你说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那样一个地方，能让你生不如死却不敢寻死。”

“啊？我，我不知道。”蒋思雨茫然摇头。

姜笙冷笑一声：“是啊，你不会知道。”

蒋思雨现在也只当姜笙是受了刺激，对姜笙在办公室所发生的的事情也没刨根问底。她只是很高兴地拿出手机给姜笙看：“姜笙笙，我跟你说，论坛上那些帖子通通都被删了，现在只要有人在论坛上抹黑你，帖子必然秒删。看来我找那几个人还是很靠谱的，等会儿给他们加钱。”

“也许不光是你的人的功劳。”

“啊，那还有谁？幕后黑手良心发现了？”

“谁知道呢。”

“切。”

两人并排朝食堂走去，期间有人想寻畔滋事，不是被蒋思雨吼跑了，就是被姜笙眼神吓退了。虽然在食堂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还是有人时不时假装路过来看她们，但这并不影响两人吃饭的心情。

这顿午饭吃得还算舒心。

如果秦凛没有打电话过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