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饭吃到一半，秦凛打电话过来了。
“小女孩，发生了什么事？”
“倒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
“说说看。”
姜笙简单地将自己在论坛被黑的事情告诉了秦凛，末了，才问一句：“先生，你能不能帮我查查是谁在背后害我？”
“当然可以。但，你拿什么交换，乖女孩？”
又来！
哼，秦凛就是个半点亏都不吃的奸商！
算了，看在他的16岁过得不太好的份上，她决定原谅他。
“加上上次那个，两个承诺。”姜笙允诺。对上真秦凛，她这个假“秦凛”的思维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成交，二十分钟后，信息会发到你手机上。”
姜笙的关注点却在“二十分钟”上，二十分钟，多快呀，但他现在之所以这么厉害，谁知道他背后究竟受了多少苦？
她有很多话想说，但到头来她也只是叮嘱一句：“先生，你要好好休息。”
“嗯。”
挂了电话，姜笙饭也吃不下了，她只是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餐盘。
“水煮鱼她多冤啊，被你戳得脑花横流。”蒋思雨憨得有点可爱。
“······”
蒋思雨小口小口地嚼着饭，状似无意地问：“说起来，姜笙笙，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是你叔叔吧？上次运动会来给你加油那个？”
“是。”
“你叔叔，对你真好呀···平常来接你放学的也是他吧，你和他一起坐后面。”
“嗯。”
“哦。”蒋思雨也被姜笙传染，开始用筷子戳饭。
姜笙当然看出了蒋思雨的心不在焉。从早上论坛上传出那些事到现在，蒋思雨都一直站在她这边，无条件维护她，姜笙并不想欺瞒这样的蒋思雨，她说：“网上传那些我和他有不正当关系的事——”
“我知道，都是假的啦，那是你叔叔都嘛，怎么可能，而且你——”
“是真的。”姜笙直视蒋思雨的眼睛，“是真的，思雨。”
叮当一下，蒋思雨的筷子掉在地上，她也没去捡，迅速起身：“我想起我还有点作业没做完，我先走了。”
说完，迅速端起餐盘，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笙坐在原位，目光有些呆。
过了一会儿，她收到了来自秦凛的微信消息。
第一个文件是苏觅白的个人信息，第二个文件是这次论坛事件，起名为“都可以”。
秦凛替她查苏觅白的消息，姜笙承诺了“都可以”，这下查论坛事件，又一个“都可以”也送出去了。
哎，得不偿失啊。
姜笙点开第二个文件，直接拉到了最后的结论：胡清韵。
胡清韵，还真是看不出来。
下午，姜笙踩着第一课上课的预备铃进了教室。不过进的不是自己的教室，而是胡清韵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