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西撒和燕南擎的契约,除非西撒自动作废,主动放了她,否则一切手段都不会得到完满的结果。
她的话音落下,男人一双眸子深深的睨着她,好像她对他做了什么不可磨灭的背叛一样。
何必用这种眼神看我?她冷笑,装什么无辜。
她背靠着墙壁,放松了身体,我和梵先生,从林悄悄别墅大门出来,就已经是陌生人。
同一个结婚证上的陌生人?他简单的一句就把话接了过去。
夜凉抿了唇,死盯着他。
感觉从她出来开始,也已经过好几分钟了,懒得再继续跟他废话,作势推开他回大厅去。
可梵肖政分毫不差的将她的身体带了回去,纹丝不动的禁锢着。
她终究是火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唇畔动了动,我哪一句没说清楚?
她很想冲他吼,但又怕引来别人的主意。
不得不压着声音,每一个字都显得十分用力,我说了,不、可、能!
放开我!
梵肖政就那么看着她,看她气急败坏,却像一只被逮住的兔子一样无能为力。
给了选项,要么立刻跟我走,要么,回大厅,给观众继续上演两个男人争女人的大戏?
她推不开他,胸口的气没处撒,于是捏着的拳头砸落下去。
你根本就是来砸场子的?
他倒是很中肯的回答,来之前没想。
夜凉睨着他,你信不信我现在喊人,如果我说你非礼我,西撒不会问是非缘由,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连表情都懒得变,不是说了,你喊,嗯?
她不知道梵肖政到底有多少底气,有多少准备,可他既然都已经来了这个寿宴,此刻又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显然是不会轻易让步的。
她在衡量,要不要赌一把。
你非要带我回去干什么呢?她像是反而平静下来。
带自己的女人回去,需要理由?放她做其他男人的玩物就不需要理由了?
说起玩物,夜凉自嘲的一笑。
我在梵先生那儿,不也是玩物?
男人一时间没搭腔,只是整个表情都凝了起来,一双眸子深暗无比,像有不少台词,又似乎一句也没有。
夜凉也没期盼他说出什么来。
依旧眉尾轻轻挑着,看着他,闹出动静和跟你走都是死
然后她不说话了。
男人依稀意识到什么的时候,突然抬手捏了她的下巴,嗓音低沉得厉害,你干什么?
咬舌自尽这种事,夜凉反正是从来没想过她会用上。
她就用那种除非你开口放我回大厅,否则就真的咬下去。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
男人脸色眸子里一片黑压压的,松开!
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也不断的收紧,试图让她吃痛放弃这种该死的愚蠢行为。
但是夜凉没有。
她确实疼,下巴快被捏碎了,咬着自己的舌头更是痛得难以言表。
夹杂在一起,眼睛里的湿润不受控制,迅速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