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听他说完这种话,气愤又憋屈的咬着牙瞪着他,梵肖政,你有毛病?
她冷笑的看着他,满脸的讽刺,装出这副深情的模样,是又挖掘到我身上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么?
梵先生要是忘了,我可以免费帮你回顾一下,当初你是用什么样的言语刺伤的我?
梵肖政低垂视线,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
刚要开口,就被她讽刺的打断了,梵先生可千万别说又是什么不得已而为之?
那现在是怎么就没有不得已了?是林小姐弃你不要了,至于让梵先生这么不要脸的来吃我这个回头草?
男人听完眉峰微动,薄唇继续靠近了她。
气息压得她不自在,却躲也躲不掉,温热、密切的喷薄在她额间,我这张脸,要不要没差别。
他嗓音低醇而坚定,今晚必须跟我走。
夜凉自然不会听他的,我连燕南擎的话都已经可以忽略,你算哪根葱?
男人不悦了。
剑眉蹙起,握着她腰肢的掌心暧昧的收拢,之间隔着丝绒摩挲着她的皮肤。
也是致命的蛊惑。
我算哪根葱?他薄唇轻碰,几乎要咬上她的耳垂那么近,你确定只有一根葱的尺寸?
不知道是不是好几次被他这样的调侃,夜凉几乎是一下子就动了他话里的意思。
哪怕是黑暗里,也禁不住烧红了脸颊,脑子里不经意闪过那些纠缠的画面。
然后冲他吼,放开我,滚!
看到她这么气急败坏,男人反而变得好整以暇,目光慢悠悠的看着她。
恼了?
她何止是恼了,胸口不断起伏着,想要立刻挣脱他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只是那么说一下,至于这么大反应?他低低的嗓音,不疾不徐的语调,反而令她觉得难堪。
她一直不安分的挣扎,裙子都有些歪了,发丝绕来绕去。
梵肖政指尖勾了勾她的发,看起来耐心的理了理。
一边漫不经心的沉着声,道:燕南擎当初是买了你?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养了你很久?男人再次发问,然后嗓音变得冷沉,就为了今天把你送给西撒?
夜凉这才嗤了一句,难道你以为我跟燕南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当初他不是没有质疑侮辱过她。
知道没有。他道,难怪他是个做生意的料,女人也不放过。
我感激他。夜凉正声。
听到她这么维护燕南擎,梵肖政似是冷笑了一声。
像是莫名的好胜心作祟,日后不排除他也得听我的
说到一半,他又不说了。
但是夜凉听了进去,因为来之前她就在猜测这个问题。
这会儿狐疑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跟燕南擎做生意的那个人,真的是你?
梵肖政不否认也没有肯定,沉默的用眼神锁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夜凉也正视了他。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不可能跟任何人走,从今晚起,我就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