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打一边喊道:“娘的,咱刺的是小腹,不是你的命根。既然昭烟和扇扇都判我输。燕骑弓给你可以!咱不是那输不起的人。等咱撒够了气的!来人!去禀我父亲说我打架输了那燕骑弓,让他送来”。
六子刚才还是高看自己了,不用过两天,现在他已经不是冯奉言的对手了。
再说眼看冯奉言打过来,他要先从屁股那里伸出手来再挡,已然失了先机,说话间可没少吃亏,他插空大声冲着远处的随从喊道:“快去找我爹,就说姓冯的小子理亏了就急眼,还打人,冯校尉也要来,让我爹带人来跟他们拼了!”
待在远处那两位冯奉言和六子的跟班,看见这种情况,不待自家小主子交代完,就一溜烟的跑回府中添油加醋地禀告一番。
那俩随从带起的两溜烟尘还没来得及完全消散,就听远处传来一声油腻但不失威严的叫喊:“冯遂!你好大的胆子,要是本大人的独苗有个长短,舍了这长史官身,也要你小命!”
另一边也不慢,而且动静更大,明显是骑了快马赶来。反而先一步到达现场。
校冯遂跳下马来,先是拔刀出鞘,直指火急火燎赶来,正扶着膝盖倒气儿的马长史。
语气强硬道:“长史大人,九、十岁的小孩子较量玩耍,能有什么长短?其余都可以商量,只是听说我那孩儿把他辛苦求来的燕骑弓输了去,只这一条我是不可能答应的。”
这位马长史任谁一看就能定是六子的亲爹,那模样和身段几乎就是放大版的六子。
马长史倒匀了气儿,回身便从下人手中拔出一柄长剑,毫不示弱的剑指冯遂,然后转眼先对儿子问道:“马六,什么燕骑弓?难道是十八燕骑弓?”
看到自家老爹都已赶来,扭打在地上的俩小子也就消停点了,只是那马六还是被压在身下,只是没有继续挨拳头。
哪怕在这种丢人的情况下,一想到那燕骑弓,马六就没什么丧气了。
哈哈一笑道:“是啊爹,我比剑赢得!现在只,只是这小子耍赖,我施展不开罢了”。
本来看到马六那怂包样,这马长史正恨其不争。可听闻真是那燕骑弓,便哈哈大笑起来,更是将手中长剑向前递了些,道:“好啊!冯校尉这是要言传身教一招死不认账?”
不待冯遂再言,冯奉言站起身来抢先说道:“比剑是我输了,我只是叫我爹来送弓,反正我也打够了。”
冯遂眼角挑了挑,稍作犹豫,还是收了刀,接过身后一骑递过来的藏弓盒,轻轻打开,取出那把柘木重弓,深深看了两眼。
哎!冯遂深感肉疼。咱都还没来得及四处炫耀呢!
尽管万分不舍,冯遂还是将弓向那马长史狠狠的扔了过去。
冯校尉转身上马,也不看冯奉言。“这盒子是我特意为那燕骑弓打造的,你愿赌服输,很好。你不是视那十八燕骑为目标么?如果有一天你能成为那十八燕骑之一,这盒子再送你藏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