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套干净的鹅黄长裙从马车外扔了进来。
只听马车外传来了柳如白那熟悉又有些清冷的声音,换上。
江秀儿一脸欣喜,心中被暖意填的满满的。柳如白,果真是嘴硬心软,竟然从刚刚就一直注意关切着她,还专程给她买了替换的衣物。
多谢,如白姐。
柳如白没说什么,只是脸色微微的红了红。
傍晚太阳只留下微弱的余晖,江秀儿一个人站在江宅门口,整个江宅正厅里都是静悄悄的,安静极了一切都像什么事都未发生过的模样,
门口值守的下人正打着瞌睡,他靠着大门站着,这个人身体歪歪斜斜地倚在门框上,脑袋来回摇晃,似乎是想找个安稳地地方依靠一下,直到脖子终于又不受控制地垂了下来,重重地一点,那人的身体一哆嗦,猛然惊醒。
惊恐地打量着四周。
见门前四下无人,他心脏猛跳了几下,出了一身冷汗,又归于平静,他喃喃道:
原来没人啊,我还以为刚刚见到二小姐了呢。看来是看错了。
江秀儿没往秋木院去,此刻若是回到秋木院不就是正中杨梅下怀吗?秋木院除了她和萍红剩下的就是后堂里母亲的牌位了。
此刻她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江秀儿径直往海棠院去了,萍红和她如今都在海棠院落脚。此刻找柳姨娘是在适合不过了,也只有她如今才能庇护江秀儿。
虽说这种利益的交换必然是相互的,可也比直接暴露在杨梅面前被杨梅想着法子折磨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