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白恢复了毒舌的本性,忍不住又怼了她两句。
见她表情戚戚然,又心软了,面上一红,辩解道:我也不是这般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下次还是不要做这般危险的事了,今天若是我不在,你要如何离开景阳王府。若是我是个心机歹毒的恶人呢,你就这幅模样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江秀儿还是头一次见到柳如白这么能说的时候后,这唠叨嘱咐地模样倒是让她在江秀儿心中高贵傲慢的贵女形象破碎一空。
一个这般苦口婆心劝她的人怎么会是一个坏人,江秀儿也不是真的傻。
江秀儿一时无语,瘪瘪嘴。
这,
她承认,
她还真觉得柳如白不会不管她,就是直觉。
哎,你啊,江家不安定,你这容貌在哪都不安定,倒是委屈了。柳如白有些感慨,见江秀儿不愿说,也不逼问,又看江秀儿委屈,这才替她捋了捋头发,下意识竟将心中的柔软全诉说了去。
江秀儿脸色红了红,觉得自己这般骗柳如白兴许有些卑劣。柳小姐,真当我是朋友吗?我
柳如白看着她又恼火又心疼,又想起自己说的话有些脸红,见江秀儿这般问抹不开面子,心中又是十二分气恼,莫不成江秀儿这会还未把自己当成朋友。
你说呢?要不我在这把你扔下车?柳如白愣了一下,勾起一个极为漂亮的清冷笑容。
江秀儿分明从这笑容里看出裸的威胁,仿佛只要她敢点头,柳如白就真的敢现在把她扔下马车。
江秀儿一愣咽了咽口水,杏眼睁得大大的,啊?不是吧,如白姐,你真当这么绝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