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死也要护着这个贱人?安婉琰满是失落的望着陵游,一副咬牙切齿模样。
之前被姑姑索要陵游时,她特意寻人情,不让暗卫营给陵游续解药,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出得祖陵,能再度召回陵游,抑或是若她出不去,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好好好!好的很,好一条忠心狗!倒是让本宫刮目相看了!安婉琰冷笑一声,转向徐繁缕。
我想徐小姐可能不知一事,皇家所出暗卫,皆身有奇毒,每月发作,噬骨入心,若三月未曾服其解药,便全身溃烂而死,距陵游离我,已近二月,若再无解药,最多一月,他便只能身死埋骨,徐小姐,你可懂本宫的意思?
不懂!徐繁缕故作惊讶,一脸懵懂表情的瞟了一眼陵游,然后摇了摇头,一口便否认道。
安婉琰顿如鲠在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竟还有这事?长天!安婉琰可是在诓骗于我。墨怀瑾也是听得新奇,忙招了长天来问。
公主所言是真!长天点头应是,他身份低微,自是不敢当呼安婉琰名讳。
繁缕,别怕!不就是解药嘛!我到时候向舅舅讨要一些便是!墨怀瑾得意洋洋的瞟了安婉琰一眼,然后炫耀般的拍了拍徐繁缕的肩膀,直接戳破了安婉琰的幻想。
墨怀瑾!安婉琰只觉头昏阵阵,这墨怀瑾美则美以,可满肚子坏水,也不知她当初何以对墨怀瑾动了心思。
那便多谢墨世子了!徐繁缕装模做样的向墨怀瑾道了声谢,然后及其敷衍的向安婉琰行了一礼,公主大人,若是没别的事,我等便先行告退了。
她可不想,一直留在此处,任由安婉琰磨磨唧唧,闲续废话。
她告辞完,也不等安婉琰施恩,直接拉了陵游直接就走。
安婉琰见徐繁缕如此目中无人,气怒之下,自地上捡起一把剑刃,亲自动手,直接朝徐繁缕冲了过去。
啪!只是还未及徐繁缕近身,便被陵游一脚踢在手肘上,剑刃瞬间失手滑落于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姑姑,爷劝您还是识相些的好,要是再这般任性,惹火了舅舅,下次,可就谁都救不了你了。徐繁缕要走,墨怀瑾自然也就没了看戏的兴趣,他摇着手中折扇,大摇大摆的走到安婉琰面前,睥睨的盯了安婉琰一眼,轻龇一声,潇洒而去。
废物,一群废物!身后只留下,安婉琰歇斯底里的唾骂声。
只是已然无人问津了!
墨怀瑾办事倒是利索的很,徐繁缕刚到徐府,他便已经遣人送来一方地契,顺便拖走了交易的马车,徐繁缕看着手中的地契,却是真真的松了一口气,至少住处无碍了。
走吧!这次可得是真要离开徐府了!徐繁缕确认地契上的住址后,将地契收入怀中,回头看了徐府一眼,招呼陵游一声,率先离去。
这不是大伯家的堂姐嘛!如今已是黄昏日上,不知堂姐携外男出府,欲往何处,能否告知弟弟一声。
许是徐繁缕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才出府上,和一略显稚嫩的锦衣公子擦身而过,徐繁缕本未曾在意,她未认出此人是谁,那公子却是认出了徐繁缕。而且一开口,便语带讽刺。
徐繁缕不予理会,全然就当没听见一般,脚下未停,那锦衣公子却是受到极大侮辱一般,快走几步,横手拦住了徐繁缕的去路。